“咝——呼——”，他做了一个深呼吸，好好体会自己的作品。

“咚，咚咚”，门被人敲响，然后管家的声音传来：“可以开始了么？”

楚凡站起身，冲着门外轻声道：“带进来吧”。

门被人推开，一个人有些怯懦地走进来，楚凡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恐惧。

“名字”。楚凡说的不带感情。

“洛”。

楚凡微微点点头，回坐在沙发上，用茶壶烧上水，不紧不慢地准备好一泡茶。宠儿就站在门口无法掩饰地瑟瑟发抖。

“既然成了别人的宠儿，就踏踏实实做自己该做的”，楚凡准备着茶碗，恰好水开了，发出一阵蜂鸣，他把电源关掉，把开水浇到茶碗上。

趁着消毒的时间，他张口，嘴唇开合几下，说出来的话让年纪轻轻的宠儿为之一震：

“衣服脱掉”。不重不轻，不浓不淡，楚凡一边夹起烫好的茶碗，瞟了一眼门口位置。

宠儿脸上流露出一种扭曲的反抗，但最终听话地褪去伸张仅有的衣裤。

楚凡嘴角微微翘起，把开水浇进茶壶，等待的功夫，他走到右侧墙边，挑了一条还算顺手的皮鞭握在手里，又在宠儿受惊的眼神中走回沙发。

“我是你的调教师”，楚凡说得淡然，稍让开距离，左右托着刚泡好的茶，右手握着鞭子的手柄垂在腿侧，双眼盯着依旧站在门口的宠儿，“我说，衣服脱掉！”

说着，右手一挥，茶碗里的液面几乎没有晃动，鞭尾却带着风声急速在宠儿身旁划过，在地板上打出一声清脆的鞭响。

洛的身体随之一颤，眼睛开始带上雾气，失神的抬起双手，颤抖地揭开自己的衣扣。

“你的主人请我来”，楚凡看着洛慢慢地脱掉衣服，不带口吻地说：“是对你的恩宠，你要感激才是”。语闭，他向前走了两步，这个举动让洛往后退了一步，挤在墙边，楚凡把脸继续探向前，用皮鞭的手柄蹭上洛的胸膛，道：

“脱衣服的时候，要从上往下慢慢解扣子”。

跟着，用手柄轻轻一挑衬衫领子，洛的衬衣顺势滑到手腕，楚凡用半是欣赏的眼光看着洛的胸膛，继续说：“要做到肩膀稍抖，上衣就自然垂落”，说着，手滑到洛的裤裆位置，“站的时候臀肌要用力，这样……”

洛的表情诉说着他还不习惯这样的羞辱，但此时他只能任楚凡鱼肉。楚凡指尖一用力，裤子的搭扣打开，裤子就顺着双腿自然地滑到地板上。

“很好！”呷口茶，楚凡予以肯定，“以后，都得这么站”。

洛点点头。

楚凡回身在沙发上坐好，命令道：“跪下，爬过来”。他看到洛眼睛中的情绪，但选择忽视，拍拍沙发，示意洛乖乖听话。

洛着实纠结了一番，终于选择顺从，缓缓跪地，慢慢地向楚凡的方向爬去。这空当，楚凡一如上课的老师般，娓娓道：“主人没有命令，你不能起来；向你的主人表示忠诚，要虔诚地亲吻主人的鞋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