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说老□□前段时间怎么那么安分,原来一切都是假象,他今天对他的一番示好,分明还是对他有所企图。
不行,他一定要重新想想对策,万不能被老□□夺取了贞操(噗……)
这一厢,邢无风在凌云峰逛了一圈,觉得实在无聊,就琢磨着要不要下山去看看。这里怎么找也算是古代,虽然是架空的,但是那些勾栏院啊小倌馆估计还是有的。
要不要去那种地方瞧上一瞧?老实说他还真想见识一下古代的妓.院呢。
凌云宫坐落的位置太偏了,就算他轻功了得也需要多费一些时间才能到达都城。
邢无风左思右想,决定趁着众人去攻打铁砂拳的那天,趁机溜出去。毕竟他的人设是表面邪魅狂狷,内里却痴情专一的大魔头,万万不可让人设在众人面前崩坏了。
更何况,他也不是真想去寻欢作乐,就是想去喝喝花酒,顺便跟除了徒弟以外的其他人聊聊天。
毕竟每天跟自家的徒弟们勾心斗角,互相猜心也是很累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谢紫又来了。
邢无风早已见怪不怪,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拎着酒壶往嘴里送,末了,他扯了扯嘴角,“紫儿,这么晚了,有何事?”
谢紫没有朝他欺近,而是用一种极为古怪的目光打量着他。
适才他刚从抽象四人组那里得知了一个令人惊奇的事情,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时间莫名其妙地过去了一天。
可他脑海里空空如也,没有丝毫的记忆是怎么回事?
谢紫道:“师傅,弟子有一事不明,还望师傅能够为弟子解惑。”
“哦?”邢无风来了兴致,调整了一下坐姿,“何事不明?”
少年犹豫了一会儿,上前几步,烛火照亮了他那双带着紫气的眼睛,“师傅,弟子为何会暂时失忆?”
邢无风将手里的酒壶随手一抛,使其稳稳地落到了一旁的木桌上,晶莹的酒液从他的嘴角流淌下来,男人不在意地用袖子擦拭掉。
谢紫见状,眸色蓦然转浓,只觉得口中分泌的津液多了一些。
邢无风似无所觉,也不瞒他,直说:“你近来神思不够清明,时而正常时而不正常,你且安下心来,时间长了就会好的。”后面半句实属胡说。
谢紫一愣,随即道:“那现在的我是正常还是不正常?”
男人削薄的嘴唇微启,撒谎道:“正常。”
少年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过诡异,让他不得不信自己有可能得了神经病。
心底有些慌张,他到底还是忍住了,他想,就算疯了又如何,他怎么着也会拖这个男人来陪他。想到此,他心神一定,嘴上的笑容如同开在彼岸的曼陀罗花,妖冶而又魅惑。
一看到少年的这个眼神,邢无风就知道对方又在动歪脑筋了。
他忙道:“紫儿,天色已晚,你快快回房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