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地打横抱起白鹇,看他半个身子挂在自己身上,脸上带着傻乎乎的笑容,心里也带起柔柔的蜜意。呵,这么轻的身体,又怎么能与那连绵不息的巫遥仙山相比。
攀上桃夭的身体,白鹇就跟在抱巨大的抱枕,手脚并用地缠将上去,压根都不用桃夭去扶,也是稳稳挂在上面。
桃夭好笑地任他抱着,也不碍着他走路,只觉得这家伙喝醉的时候比平日可爱千百倍不止,恨不得他就这样醉下去,对他依赖下去。
前面的女子目不斜视,脸上有礼的笑意不变,把两人带到大厅从第四道玄门进入,又是别有洞天。
如果说前面的饭馆是朴素悠闲,那卧榻之处则充满神秘与玄幻。
虽说是春天,天气却已经开始慢慢回暖,甚至有些闷热。
可这里不但不热,还有一股不知从何处吹拂的凉爽微风,待踏进屋内,却又觉得四处通风,四周密封,有柔柔亮光从头顶晕出,不是红烛,是一颗镶嵌其上,比拳头还要大的夜明珠!
紫纱浮动,袅袅熏香拂鼻,淡雅好闻。
“公子暂且安歇,隔壁便是您的房间,有事请摇响床边的那个铃铛,我们会给您提供相应的服务。”听那女子意思,这里便是单人房。
“嗯。”桃夭轻嗯一声,逐人之意已很是明显,女子识相的退出房。
而另一边的即墨,单手抱着白鹿,另一只手拿着名为清单的草纸,直接石化了。
数着后面的0,即墨打死都不想承认,这是自己花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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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_n)o谢谢小崽的花,淡雅的钻钻,么么
☆、58、白鹇醉酒(三)
抱着白鹇走进内室,里面的床出奇的大,足够两个半人躺在上面。
把白鹇放进柔软的被褥,替他掖好被角,桃夭就这么静静地坐在床头,看着他的脸。
白鹇没有睡着,只是侧躺着睁大眼睛,似要看清什么,两眼紧盯桃夭。
桃夭不说话,任他盯着,大眼对小眼。
良久,白鹇傻傻地笑了,伸出一只手,缓缓探过来。“父王……”
桃夭眯起眼,感受脸上并不柔软的指节,摩挲着他的面颊,动作是那么的小心,白鹇眼中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眷恋。
“父王……”像是确定了眼前的人是真实的,白鹇拥住了桃夭,下巴放在他的肩上,迷迷糊糊地喃语:“为什么……要丢下我……”神情脆弱的让人心疼。
桃夭抿唇,伸出手轻轻拍抚他的后背,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他被当成了替身,那个丢下他的父王。
父王吗?看来他命理注定与皇室纠缠不清……
面色复杂地安抚白鹇有些失控的情绪,指甲不知不觉陷入掌心,微微的刺疼唤回他的思绪,苦涩地舒展开五指,四道月牙浅淡印上雪白的掌心,颜色渐渐变浅,直到消弭无踪。
“不……你不是……”白鹇突然推开桃夭,眼睛眯了又睁,怎么都看不清对面的人,孩子气地柔柔眼睛,朵朵金花在眼前打转,雾蒙蒙的,更是看不清了。
“说,你……你是谁!嗝。”白鹇怒瞪床前摇摇晃晃看不清脸的身影。
桃夭承认,白鹇红着眼睛,睁着水雾蒙蒙的琥珀眸,和倒竖起的英眉组合在一起,不但毫无杀伤力,反而可爱极了,让他的内心不可抑制的一阵悸动。
无奈地伸手压上他炸毛倒竖的头顶,桃夭觉得自己注定会被他吃的死死的,“我是你相公。”
“相公……?”许是喝了酒的缘故,白鹇的大脑迟钝得开始分析这个词的意思,迷茫而认真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他。
半响,“屁!老……老子是男人!”白鹇瞪着他,口齿不清地怒斥。
“真的。你只是喝醉酒记不清了。”桃夭神情认真,看不出说谎的迹象,就算白鹇看不清他的脸都能感觉到他的认真。
“嗝……”白鹇搔搔发烫的脸颊,有自知之明的说,“好吧,好像是……这么回事。”
“所以说……”桃夭蹭上前,气息呵上白鹇的脸,唇角不自觉划开诡异的弧度,充满了狐狸的算计。
“不对。”白鹇伸出手一巴掌拍上那张漂亮的脸,推开他,“为什么……我总觉得……嗝……哪里不对?”
桃夭满脸黑线,揉着被拍疼的脸,一手抓住他的手腕,继续认真地忽悠他,“你怎么可以忘了我们的感情,曾经的刻骨铭心,你怎么就能因为喝醉就全部忘光了呢。”
白鹇打了个抖,沉思了会,抽回手,咬牙切齿地怒吼:“老子是醉酒,不是失忆!你骗鬼呢!”
微微撅起嘴,桃夭纳闷,“你明明就忘了我是谁。”
抽抽嘴角,白鹇挠挠脑门,回想方才在他身上闻到的清淡香味,心虚地嘟囔:“我刚刚眼花,没看清……不就是桃夭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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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雅╭(╯3╰)╮爱你不解释
☆、59、白鹇醉酒(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