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佐助对于分身术,或者说基础的三身术运用和理解还是不够深入,如果佐助真正能运用娴熟,就应该能察觉出鲨鱼分身上的问题,毕竟鲨鱼刚从河里游过来,上面有浓重的水汽,而佐助并没有发现这一点。
而且他被月读反噬吐血,但鲨鱼分身上可没有血味啊!
佐助那个小笨蛋居然没发现~
鼬一边飞速的顺着河流向下游跑去,一边无意识的微笑起来。
许多年不见,佐助变强了,长高了,更白了,还壮了。
虽然依旧很愚蠢。
鬼鲛在河流下游等着鼬。
此刻宇智波鼬已经收拾好自己,沾染上鲜血的袍子被他拿火折子烧掉了,唇角的血迹也早已擦去,不过写轮眼却没法保持了。
“走吧,这一次失策了。”
鬼鲛笑呵呵的看着宇智波鼬,他能察觉出宇智波鼬似乎受伤了,不过出于谨慎,他并没有做出什么试探举动,而是顺着鼬的话道,“那我们这次还继续行动吗?”
“不了,木叶根部发生了异变,这附近都是木叶的眼线,我们很危险。”宇智波鼬咳嗽了一下,语气有些喘,“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干柿鬼鲛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宇智波鼬的黑色眼眸,他点头,“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走吧,我记得最近的组织据点还要一段路程。”
佐助暴跳如雷,自家大哥居然跑了!?
更让他气愤的是没过几天,根忍在外的情报据点就收到了一封指明给佐助的信。
打开信一看,正是他那愉寄回来。
他那混蛋大哥在信上用一种让人火大的语气,将上次战斗中佐助的失误之一二三全部写出来,并用嘲讽的口吻说佐助就算实力再高不长脑子一样白瞎。
佐助整个都爆炸了= =
根忍人人自危,争先恐后的出门做任务,决不在木叶呆。
三代在医院里醒了过来,他躺床上整日喝汤,以前让他头痛不已的工作都丢给了纲手,生活变得悠闲自得起来。
不过当鼬进入木叶并被根部忍者击退后,三代呆愣半响,喟然长叹。
他当火影当了三十年,最对不起的就是宇智波这对兄弟了。
哥哥宇智波鼬就不说了,如今还在晓组织里当间谍,而弟弟呢?当年他为了利益将佐助交给了团藏,如今团藏拍拍屁股走了,留下了一个三观扭曲性格纠结的佐助,最重要的是这小子还掌握了根部这股力量!
长老团的人对此都颇有微词,不仅仅是贪婪团藏手上掌握的资源,更多的是担忧,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能否掌控好如此庞大的力量?他会不会迷失其中?会不会生出骄奢傲慢之心?还会不会心甘情愿的利用根部力量守护木叶?
三代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需要和佐助好好谈一谈。
佐助一点都不想和三代谈心。
当初虽然是团藏鼓动灭杀宇智波,可自家大哥是暗部,真正听命人却是火影,如果三代顶住压力决不允许,他大哥又怎会落到这个地步?
他心中也是恨着三代的,这种恨不仅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淡,相反却更加深厚了,尤其前些日子自家大哥成功逃走,这更让当初提议鼬去当卧底的三代成了佐助的眼中钉。
不过……他再恨,却都不断告诫自己。
绝对不能动手。
绝对不能再犯错。
他不要再后悔了,得到、失去、后悔……他前面十二年陷在这个泥潭里怎么都挣不脱,而今后的人生不管是辉煌还是落魄,都不要再因冲动和仇恨而后悔。
他拥有的东西不多了,再禁不起失去。
吃了闭门羹的三代打起精神开始和佐助玩躲猫猫,还是那句话,佐助的经验……真的太少了,没几天就被三代堵住了。
三代痛定思痛,拿出了当初团藏的手段。
他拦住佐助,直接开口,“佐助哟,你想变强吗?”
佐助冷笑,“我已经足够强了。”
“我指的不仅仅是实力。”三代露出狐狸一般的微笑,“强者真正强大之处,可不仅仅是忍术啊。”
佐助沉默了,他静静的看着三代,内心翻滚着各种念头,这一幕的既视感太强,让他瞬间想起了五年前,团藏对他伸出手的那一幕。
为什么总会有这样的人,即便是对待仇敌,即便可能未来是敌人,却依旧会伸出手去帮助对方?
“你就不怕未来我杀了你吗?”佐助桀骜不驯的瞪着三代,目光冰冷,语气中满是恶意,“团藏已经被我干掉了,当初的灭族令是你下达的吧?”
三代歪了歪脑袋,悠悠的道,“听暗部说是一个根忍用黑色的火打破了大蛇丸的四象结界,要不然老夫就真的死了。”
“因为现阶段我需要你活着。”佐助淡淡的道,“不需要了,你就可以去死了。”
三代哈哈大笑起来,“佐助哟~你知道什么是火的意志吗?我们木叶村的建立本就踩着无数尸骨,本就是从罪恶和牺牲中诞生的,身为前辈最大的作用就是教导后辈,并潇洒的死去啊。”
三代的笑声豪迈而响亮。
“如果临死前能让可爱的后辈得到充分的淬炼和意志的浇灌,那我们也死而无憾啊。”
初代怀着如此念头,他杀了宇智波斑,最终重伤而死。
二代怀着如此念头,他选择自己断后,最后死于云忍之手。
四代怀着如此念头,决定以自己为献祭,将九尾封印在儿子鸣人身上。
而三代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