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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狂儒方孝生,今天被一个小屁孩震惊了,这个上联,很不一般,真要对的工整,怕是需要绞尽脑汁。a;
一时间,这个英俊的先生,来回踱步,愣是连下课铃声都没有听到。a;
众多学童大眼瞪小眼,一时间不知所措,不知如何是好。a;
吴刚则是小声对隔壁的小鼻涕虫问道:“咱们都是多年的同桌了,你对我了解有多少?”a;
果不其然,小鼻涕虫闻言,拍着胸膛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至交好友!”a;
吴刚顿时心中大快,“那好,你说说我家里有几口人?”a;
小鼻涕虫睨视了眼吴刚,“你这个孤儿,哪来的家人?若真要说有,那便是你家少爷了。”a;
吴刚一愣一愣的,“我家少爷是谁?”a;
小鼻涕虫白了眼吴刚,“净问这些谁都知道的问题,你家少爷就是我们的先生,你是走了八辈子大运,才能进来读书。”a;
吴刚点点头道:“那我家先生家里有几口人?”a;
小鼻涕虫无语道:“这我怎么知道?你不过是个小乞丐,被先生收为书童,现在还没回先生家吧?”a;
吴刚点点头,问道:“那先生收我为书童多久了?”a;
小鼻涕虫笑道:“不多不少,正好一年,话说先生说了,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a;
吴刚若有所思,接着继续问了几个问题,而后拍拍小鼻涕虫的肩膀道:“果然是好兄弟!”a;
小鼻涕虫十分受用道:“那是自然,情与义,值千金……”a;
吴刚点点头,还真多亏了这小鼻涕虫,不然的话,等下一准暴露了。a;
“先生,先生……”吴刚连忙叫醒已经迷怔了的先生,这幅对子,若想要对得工整,几乎难如登天,可不能够让先生陷进去。a;
方孝生这时候才醒悟过来,而后看着数十位学生眨着眼睛看着他,顿时哈哈大笑道:“瞧我这记性,今天呢,是我在这里的最后一课了,从此以后,大家山高路远,有缘再会!”a;
众多学生皆是不舍,方孝生虽然严厉,但是严师出高徒,这些学生还是懂的,比起那些经常爬墙头,想学又没时间学,为了生计奔波的穷家农子,他们好了太多。a;
方孝生的严厉,也是负责任的表现,因此这些年龄尚小,但却成熟懂事的学生,对方孝生恋恋不舍。a;
方孝生欣慰的笑了笑,看着这些学生对他的师徒之情,心中充满慰藉,一年的时间,总算没有白费。a;
方孝生挥手,“吴刚,该走了。”a;
吴刚点点头,既然知道现在的身份乃是方孝生的书童,那么自当陪伴左右。a;
吴刚起身,拍这小鼻涕虫的肩膀道:“好兄弟,讲义气,以后我达了,绝不会忘记你的,以后记住,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把鼻涕擦干净。”a;
小鼻涕虫听着前面一番话,很是感动,可是吴刚这后半句话一出来,顿时让小鼻涕虫脸红,不由得恼恨的瞪了眼吴刚。a;
不过最后还是起身,拍了吴刚的肩膀道:“跟在先生身边,你可有福了,记住偷学几手,以后有机会教教我。”a;
吴刚笑笑点点头,而后跟在方孝生身后,离开了这里,临走之前,还不忘时不时挥挥手,挥别这些昔日的同窗。a;
方孝生把这些看在眼里,不由得对吴刚高看一眼,以前怎么不知道吴刚,这么重情义?a;
话说吴刚和方孝生,虽然是主仆,但是吴刚毕竟是小屁孩,自然不可能干重活,所幸方孝生还有另一个仆从,家丁阿福。a;
阿福是个欢乐逗,老是嬉皮笑脸,好像每时每刻都有好笑的事情一般,跟在他身边,也会被感染。a;
不过方孝生不喜欢阿福,觉得跟在他身边,很傻。a;
只是阿福从小陪他一起长大,总不能让他去干洗恭桶,洗茅厕,喂马喂猪的活计。a;
吴刚和乐天派阿福在一起,也打探到了一些消息。a;
终于不至于回到方家,茫然不知所措了。a;
话说,方孝生也没想过回方家,此番出来,一是游学,二是科考。a;
吴刚也知道了,方家来头很大,方孝生这个贵公子,才能如此轻松惬意的,游学,读书。a;
“吴刚,想到没有?”方孝生笑了笑,问着吴刚。a;
吴刚眼神流转,顿时明了,知道是在询问上联的事情,连忙应道:“还没呢,太难了,公子想到了吗?”a;
方孝生点点头道:“想到了,我对‘俊俏佳人伴伶仃’。”a;
“啪啪啪”a;
吴刚连忙鼓掌,喝道:“公子好文采!”a;
方孝生十分受用,得意洋洋,而后说了句,“你也不赖,能够想出这么一句‘寂寞寒窗空守寡’,也值得自傲了。”a;
吴刚连忙道:“这都是公子教导有方。a;
方孝生都不好意思了,这吴刚以前没现,原来这马屁功夫这么厉害?a;
“咳咳,那是……”方孝生嘟囔了一句,旋即踹了脚阿福,“走了。”a;
就这样,一行三人,走进了“天府城”最有名的酒楼——千金阁。a;
坐在楼上雅座,点了几碟小菜,方孝生也没有刻板,吩咐吴刚和阿福一起吃。a;
阿福显然也是习惯了,吴刚自然不在装蒜,一时间,大家吃起来,很是快活。a;
蓦地,一行人走了进来,很是喧哗,不过却没有人有异议,这群才子佳人正在吟诗作对,很是受人追捧。a;
方孝生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