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阮小七在场地里找到被崩了一身细菌真菌昏迷过去的杨志虞侯都管和那十个士兵,全都绑鱼般大头朝下吊在路边的树杈上,公孙胜开着三轮车回黄泥岗接回了被倒挂在树上的刘唐、滚到坡下草丛里的阮小五、糊在地上的吴用,然后把吴用和杨志他们挂在了一起。
“抗议!抗议!!严重抗议!!!”吴用望着这一队人都在拾取金银财宝怒吼着:“咱们不是一伙的吗!为什么把我和他们绑在一起!”
“咱们是一伙的,然后你干了什么?”公孙胜双目放出拷问灵魂的目光:“你竟然放生辰纲走了!你这哪里是和我们一伙的表现?你根本就是打入我军内部的叛徒!”
吴用语塞,他眼泪汪汪的望着晁盖:“晁保正救我!”
“这。。。”晁盖尴尬着:“学究和我相识多年,刚刚他肯定只是一时脑抽,且饶了他生辰纲不分他便是。”
“既然保正这么说。”公孙胜点了点头解开了吴用的绳子,这六个人一只太岁外加一只没有戏份的老鼠收拾好了满地的金银财宝装了箱子欢天喜地的走了。
渐渐夕阳西下,杨志打了个哆嗦醒了过来,他一看面前这场面只得叫苦:“洒家果真命犯这‘纲’字!这下洒家该如何回大名府向梁中书交代!”
他挣扎了一下双手从身后抓住了绳子用指甲一点点的抠开,整个人倒栽到了地上,想自己将门之后堂堂八尺之身一身好武艺竟然被两个‘纲’弄到如此地步!他的眼前发着黑摇摇晃晃的走着全然没听到那虞侯叫着:“还有的交代!那算命的智多星吴用最后也跟他们走了!他还称一人为什么晁保正!且就将这吴用和晁保正报了官抓了他!”
如今洒家有家难奔有国难投。。。莫不如就死在这算了吧。。。他悲凉的解下裤腰带在路边寻找歪脖树,但是却完全没有找到弯折度达到电影中七十度角以上的理想树杈。他渐渐就爬上了黄泥岗最高峰朝山下就是一跳!
他在草丛里连撞了好几个灌木丛,昏头涨脑的滚到了岗下挠了挠头爬了起来:“啊咧高度太低了没摔死?”
他在岗下的树林里乱走着,天不知不觉就黑了,大黑天的树林里黑灯瞎火树影斑驳,他在这一片黑暗中茫然的走着走着感觉自己的人生也如同这树林一般黑暗。
他走着走着不知不觉面前就出现了一盏灯火。
黑暗中的灯火总会给人一丝希望,他朝着那灯火踉踉跄跄的走过去只见那是一家路边的小酒店,他推开门只见店内有一个男子正站在灶台边手中捏着一把菜刀,下半身笼罩在一大片的圣光之中。
那男子抬头望见杨志一脸惊恐:“卧槽大青脸!半夜三更的你到底是人是鬼!!?”
杨志精神低落没有强调这是胎记更没有注意那男子诡异的不能描写行为:“您好,请问这附近有没有高一点的山?”
“有啊!那头有座二龙山!问山干嘛?”
“洒家去跳崖。”
那汉子一把扯住杨志给他按在了酒桌前:“同学你不要想不开!生活中的不顺心总占十之八9!活着就会遇到这样那样的坎坷!堵球害人!远离世界杯!人生没有走不出的困境!那些曾经的坎坷只会成就未来更加光彩的你!”
杨志的泪水突然涌了出来,在泪水的模糊下这刚刚做着不能描写行为的汉子也变得可爱了起来:“好饿啊。。。有东西吃吗?”
“有有有!”那汉子去灶上搬出了酒肉饭菜看着杨志狼吞虎咽吃。
吃饱了心情也就好得多了,杨志对着那汉子深鞠一躬:“敢问恩人大名!若洒家去二龙山跳崖不死,大恩必将涌泉相报!”
“在下曹正,”那汉子平静的笑了笑:“江湖人称(哔——)刀鬼。”
“。。。曹大哥你江湖人称为什么被消音了?”
“。。。这个。。。不要第一个问题就这么尖锐!青脸汉子我且问你,三国演义里三国的头头是哪三位?”
“刘备,孙权,(哔——)”杨志惊呆了:“啊咧?被消音了。”
“没错!就是那个被消音的字!”
“洒家明白了!所以洒家刚刚一进门时你正在人如其号的(哔——)那把刀所以现在都还没穿裤子!”
“汉子,你看。”曹正满脸阳光的笑着:“这一百单八将里唯独我有这么一个肯定被和谐的绰号,而且(哔——)什么不好偏偏就去(哔——)刀!想一想都感觉一阵蛋疼菊紧。然而就在这样恶劣的设定情况下我依然顽强的活到了现在,你还有什么理由不好好活下去?”
杨志热泪盈眶:“曹大哥您说的是。。。可是洒家真的不知道以后活下去的路在何方。”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啊!”曹正伸手指着那西天的方向:“莫不如就和我在此开一家小酒店做做生意图一世清闲自在恩恩爱爱吧!”
“。。。前面的洒家都赞同但是最后面的恩恩爱爱是什么鬼!”
曹正一把捏住了杨志的手双目炙热:“看啊!这深更半夜荒郊野外孤男寡男!我要拯救你!拯救你的人生!拯救你的事业!!拯救你的爱情!!!”
“拯救你妹啊!你分明是想掰弯洒家的三观掰弯洒家的取向掰弯洒家的人生吧!!!”
“漫漫长夜,我不要再与冰冷的刀为伴!!我渴望另一个人的温度!!!”曹正说着就隔着桌子对着杨志扑了过来!杨志慌忙掀起桌子将曹正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