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我们只能先将公司并到殷氏去当子公司,不然真的无法维系现在的公司规模。”
“虽然是这么说没错,可是……”
“可是什么?”徐亨通不解,骆雪皱眉:“可是,我们谁也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不是吗?”
“你的意思是……”徐亨通诧异的看着骆雪,嘴唇抖了抖,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最后又消失在一抿唇间。
骆雪并没有意识到徐亨通的怪异,还在继续说着她的看法,大致的意思是,她觉得殷凛这个人非常的卑鄙,既然能将他们欢娱逼到这个田地,肯定后面还有后手,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就收手。
“我觉得,殷凛这个人,怕是比谁都知道斩草除根的重要性,所以他的目的,肯定不可能只是吞并我们欢娱有那么简单,一定是想把我们打到最深的地狱去,所以,我觉得我们现在贸然合并到殷氏,可能是中了他的计,不如我们再想想其他的办法,实在不行,也必须争到更多的资源和优势,不然到了不久之后,我们欢娱会变的非常被动。”
“骆雪。”
“嗯?”
“你真的变了很多,你知道吗?”徐亨通苦笑,骆雪呆滞,许久才明白他是说自己和从前变的不一样了,于是抿了一下嘴唇,苦涩地笑了笑。“已经……已经习惯性将事情往最坏的方向想了。”
徐亨通听了骆雪的话,也跟着苦笑,是啊,商场如战场,何况是适者生存,从不问对错的娱乐圈,所谓的单纯善良,永远是最没有用的。
“这五年以来,辛苦你了。”
“没有。”骆雪回答,看着徐亨通,看他苦恼地冲自己笑,她也跟着笑了起来,同样也是苦恼。
两个人苦中作乐了那么多年,今天也是一样。
“骆雪,或许你早就知道了吧,殷凛的目的从来只有你而已。”徐亨通说着话,看向骆雪。
骆雪没有说话,很明显是知道的,却不肯点头承认,似乎只要不点这个头,就可以假装不知道,又或者她以为只要自己不点他,殷凛就可以如她所愿,并不是为了自己,才做出这一系列的事情来。
总之,她是没有回应。
对于骆雪的这个行为,徐亨通也说不得什么,毕竟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身为旁观者,说感同身受,简直是笑话。
他甚至可以想到骆雪现在的纠结,一方面是这个男人是自己的所爱,可也同样可能是自己的仇人,又或者她已经相信这个男人不是自己的仇人,却始终无法释怀自己曾经那么残忍对待过这个男人的行为。
总之,她是把这种两个人不能相守的互相折磨,当成了两个人的赎罪,她也希望两个人真的可以因此得到救赎,哪怕她更清楚的是……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有种感情,真的不是假装不知道就可以的。
有种罪,也难以补偿。
越是逃避,越是像烙印一样,透过人的身体烙入灵魂,随着时间的流逝,暗自生长出獠牙,然后撕碎承载自己的本体,让拼凑来的伪装,破碎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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