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们迫不及待的撕掉木玉叶身上所有的衣服,将他扑倒在地上,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甬道突然被填满,嘴里也被塞入一根腥臭的物体。
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几人的催促声,“你们两快点,兄弟们可还等着!”
“喂,腿再张大一点!”
“这贱.人穴还挺紧实的,兄弟们赚到了!”
猥琐的话在他耳边形成了轰鸣,想想这么死了算了,也许能看到从没见到的父母。
他还不能死,他要保护好那个干净的男人,那样的人怎么能被玷污!
他想看一看白廉桦的脸,就一眼就好,只是被几个大汉挡了去那人,但他想到自己能救到那人,却涌上一股满足。
这满足夹杂着亏欠还有恋慕。
他的后面被不停的进入,被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大开着双腿比不停的进入抽出,他好痛,痛的让他想死,就算第一次被死党强上也从来没哭过,但此时他的泪水却像是决堤般一直往下流。
白廉桦的气质那么高华,和自己一定是两个世界的人,这样的人仅仅是脑子里想想都觉得脏了。
他也曾和正常的男人一样,找个普通的女人,不需要很美不需要富有,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只是他已经回不了头了,开了头还怎么收尾。
他是出卖**了,但是他不觉得这样不好,他至少没害过别人,赚来的钱都是自己辛辛苦苦体力钱,至少养活了自己还养活了贫苦不少流离失所的孩子,就算自己是野猫野狗,也不算罪大恶极不是。
他不喜欢会所的工作,一点都不喜欢,就算是弯的,但谁又喜欢被男人上,男人都是有尊严的,只是他的尊严已经被践踏辗落成泥,脏的看不清原来的模样了。
这是唯一一次,他自愿的。他不jian,一点也不,就算是妓.男也有自己的梦想,在物欲横流的地方也有一块净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