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休哥早已看出他心中所想,便道:“不过,你还得去无雷国走一趟,把我大辽的‘贡品’献给无雷王!”
☆、夜袭无雷
密斯托哈正在心中窃喜,却不防耶律休哥说还得让他走一趟无雷国,急忙问道:“惕隐大人,要我去送什么啊?”
耶律休哥笑道:“我要你把我大辽的步兵送进去!”
“啊!这怎么送啊?”密斯托哈惊道。
“这个你不必担心,自会有人告诉你怎么做”,耶律休哥继续道:“传令下去,先填饱肚子,今晚夜袭无雷!”
帅令一下,杀牛宰羊,全军开食。
密斯托哈手拿着羊腿在帐外与手下人坐在一起,满面的愁容。让我带着辽军去无雷城,这得多危险啊!要是被发现了,我头一个就得被人砍死啊,可是也不能不去啊,怎么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呢?正琢磨着呢,只见杨延顺从帐中走出来方便,密斯托哈连忙起身,一把拽住他,叫道:“杨大人!”
“干什么!把你的手拿开,全都是油!”杨延顺一把推开密斯托哈,眉毛微皱。
“嘿嘿,杨大人不好意思哈,我想问您个事。”密斯哈托连弯腰带拱手,一脸的笑意。
杨延顺看着密斯托哈这张笑脸好悬没吐出来,本来就长得丑,一笑更丑了,不耐烦道:“有事快说!”
密斯托哈:“杨大人,不知我该怎么把辽军带进无雷城啊?”
杨延顺看看四周,低声道:“我们晚上行动,趁天黑敌人看不清,你就说都是你的手下,护送牛羊的。进了城就没你什么事了,能打就打,不能打就找个地方躲起来!”
“杨大人,到时候我就跟在您身边你看好不?”密斯托哈就信任杨延顺一人,总觉得跟着他决不会错。
杨延顺一皱眉,道:“不行,我得带兵在外面埋伏,等城内的辽军占领城门后我才能进去,你不能跟在我身边。”
“啊?那谁跟我去啊?不能只让我自己带着辽军去吧?那不是送死嘛!”密斯托哈一脸的哀愁,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呜呜,老婆啊,这回我是再也看不着你了!”
杨延顺心说这人怎么总爱哭呢,挺大的人了却胆小怕事,怎么当上哈密国外交大臣的呢!看他哭起来没完也不是办法,自己这还憋着尿呢,便说道:“放心!不会让你一个人去的。你看那两个人。”杨延顺一指远处一顶帐篷外的两人道:“左边的那个叫沙律金狼,右边的叫楚封关,还有一个叫阿里海牙的,他们三人跟你去。”
密斯托哈揉了揉眼睛,只见左边那人身高顶丈,虎背熊腰,面如黑铁。右边那人更加结实,两道重眉,一对豹眼,颔下虎须根根立,正是方才扮作强盗打劫自己的那人。看到此处不禁问道:“杨大人,你说反了吧?我记得右边那个人叫沙律金狼啊!”
“你记错了!”杨延顺说完转到帐篷后面方便去了,留下密斯托哈一个人在原地琢磨,“不能啊,我记人挺准的啊!”
杨延顺回到中军大帐时,耶律休哥问道:“怎么去了那么久?你肾不好啊?”“你肾才不好呢!密斯托哈拽着我和我说了半天,要不然早回来了!”杨延顺坐下来,继续啃着羊腿。
耶律休哥低头想了一会,问道:“你说这次夜袭无雷,我军是否会有损伤?”
杨延顺:“没有十全十美的计策,就算有些损伤,也无法避免。毕竟,无雷国也算是西域大国。”
“呃...我军若有损伤,定让无雷血债血偿!”耶律休哥狠狠地说道。杨延顺一听,放下手中的羊腿,正色道:“铁筝,无论如何,答应我,不能伤及城中无辜的百姓!”“好。”
红日西垂,大军拔营启程,一炷香前,密斯托哈、阿里海牙、楚封关以及沙律金狼已经带着两千步卒出发了,他们的任务是混进城,然后迅速杀死城门守卫,占领城门,放辽军入城。密斯托哈一路上不停地讨好三位辽国大人,不是请楚封关保护他就是请求跟在沙律金狼身后,弄得三人好不厌烦。
不知走了多久,夕阳最后一丝光亮也被荒凉的沙漠所掩埋,天彻底暗了下来,阿里海牙等人终于看到了无雷城。夜幕下,无雷城像一只雄伟的巨兽般伫立在沙漠上,高大的城墙比休循国的土城坚实得多。身后的大军已经埋伏妥当,阿里海牙压低声音说道:“密斯托哈,我和你说的都记清楚了吗?”
“清楚了大人!您放心吧!”密斯托哈毕恭毕敬答道。
阿里海牙又命令道:“你们两个一进城,就给我大杀四方!惕隐大人密令:待到大军进城,不留无雷一人。明白吗?”楚封关、沙律金狼一声低喝:“得令!”。
四人准备妥当,带着步兵拍马来到城下,密斯托哈在城下大喊:“城上的,我是哈密国使者密斯托哈!给你们送牛羊来啦!开门!”
无雷守军低头一看,认得此人,便冲下面喊道:“你怎么才来?天黑了,不能开城门!”
密斯托哈一听此话,气沉丹田,鲶鱼嘴一咧:“放你老娘的狗屁!老子远道而来给你们送吃的你还不让我进城!要老子在外面过夜,没门!老子走了!无雷王问起来我就说你小子不让我进城!”说着便拨转马头,假装要走。
城上守军一看,还真被唬住了,心里一合计:他也不是第一次来了,而且这次还是赶着牛羊来的,若真是生气走了,上头怪罪下来自己也担当不起,算了,放他进来吧!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