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佩瑶一见呼延佩显,连忙疾呼:“表哥!表哥快来救我啊!”
却说呼延佩显早已看见此处二人,却没顾周佩瑶的呼喊,只是呆立于马上,一动未动,身后的兵马亦未敢动。
周佩瑶见呼延佩显未动,连忙又叫一声道:“表哥!”
呼延佩显这次倒是说话了,只听他哽咽道:“八哥,你终于肯见我了。”
周佩瑶一听,心中不解,但就听身后之人一声叹息,“佩显,多年未见,你可还好?”说完,杨延顺松开手,放开周佩瑶,周佩瑶连忙向呼延佩显奔去。此时呼延佩显也下了战马,跑了过来。
周佩瑶心中大喜,急忙张开双手,本以为表哥会将自己抱住,哪知呼延佩显竟从自己身边跑过,直奔身后之人。周佩瑶转身去看,竟见呼延佩显扑进杨延顺怀里,二人紧紧相拥,呼延佩显更是泪如雨下。
“八哥,你去哪里了?佩显等了好久好久。”“佩显,八哥...八哥这不是回来了吗?”
周佩瑶回到周家大院时,满心失落,自己被人劫去,表哥来救,却是从头到尾都未曾和自己说过一句话,甚至看都未看自己一眼。回来时,是遂州城的官兵将自己送回来的,因为表哥和那个人骑着照夜白,头也不回地走了。
林中,照夜白啃着秋天的黄草,老实地呆在原地,时而抬起马首看看不远处的两人。那两人对望良久,随后一人问道:“八哥,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我只是不知从何说起。”声音苦涩,似是充满了无奈。
“他...是谁?”呼延佩显小心地问。
“大辽国的于越,耶律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