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秀才却仍旧在医馆帮帮忙,做些事儿,让瑾瑜轻松不少。
“徐公子,哪里只是略通皮毛,医术方面你也能当郎中了,大仁哥学了这么多年的医,怕是也没你懂得多。”瑾瑜对秀才说。
“为了老母能见光明,下了这么久功夫,不也没治好,很遗憾,哪能去害人去。”
这几日相处,瑾瑜发现徐坤是个非常好相处的人,有时也会开开玩笑,并不是自己曾经以为的那种极其迂腐之人。
“你要是当了大夫,怕是比我强得多。”瑾瑜一直谦虚。
作者有话要说: 快点看看吧 越来越没劲了~~~就算是负分也好啊 知道问题呢
☆、救人
“咳咳,咳咳……”外面好像有人咳嗽的声音,可是,若来看病之人,为何不进来呢?
“这是谁啊,我道,并往门外走去,秀才和瑾瑜说话中,也觉得有点奇怪。
“大夫,这人浑身发着热,快来!”小厮似乎觉得情况不妙,在屋外大喊。
瑾瑜和秀才急忙出去,看着来人,怕是咳了许久,挨不住了,竟然晕了过去。
几人小心翼翼将他抬进医馆,看他全身脏兮兮的,头发也很乱,瑾瑜也顾不着这些,拿些工具,就要帮他治病。
“且慢,这人怕是流民,看他嘴唇发白,眼皮有些外翻,身体滚热,怕是得了瘟疫,而且他的服饰虽然已经脏乱不堪,也能依稀看出这是东突人的服饰,还有他的发饰,可见这人是东突之人,却不是普通人,若是被陆王府知道了,怕是惹了一生麻烦。”徐秀才见到来人,很有顾虑。
“或许你判断的对,作为大夫,是绝对不允许见死不救!”瑾瑜听了那番话,心里也有了计较,但是人躺在医馆外,不能不管。
覆上脉搏,看了舌头,眼色,瑾瑜神色也很是奇妙,“还好不是瘟疫。”于是,就找来纸开药。
“我也来看看呢。”秀才也想试试。
“不用了,你赶快去前面药房买来这种药材,很紧急。”瑾瑜立马把药方塞在徐坤手上,神色有些慌张,弄得徐秀才也有些奇怪,想他是不是瘟疫,瑾瑜骗他。
顾不了太多,徐秀才带着药方去那边买药材。
此刻,瑾瑜的心砰砰直跳,尽管刚才一直掩饰,此刻却是大骇。
轻轻解开躺在床上男子的衣裳,在他小腹处,已经微微隆起,结合刚才脉上所诊断,瑾瑜不得不确认,这个男子,已经怀有四个月的身孕。
一个东突人,怀着身孕,发着热来到恒国境内,这是为什么?他醒来,该怎么处理,种种问题,迎面而来。
瑾瑜却没有将他交官的准备,因为腹中的隆起,或许和自己一般,同病相怜。
秀才买了药材回来之时,瑾瑜已经和小厮把这人换了身衣服,也梳洗干净了,头上也放了湿布,人也喂了些水。
瑾瑜看着他,的确是胡人的长相,轮廓分明,鼻子高挺,一双薄薄的嘴唇,十分英俊。此刻躺在床上,即使生着病,却没有虚弱无力之感。
是什么样的人让他甘愿为他怀胎生子,他为何敢跑到容镇来呢。
自先皇在世起,恒国便与胡人水火不容,战乱,烧杀,无不使恒国的百姓对突人恨之入骨,这样的情况下,压根就没有可以在恒国保下命的胡人。
瑾瑜自是心中万般好奇,却想着等他醒来,细细地问。
秀才看着小厮煎着药,瑾瑜给他弄得干干净净,还是忍不住说了句:“刚才看着医馆附近人不多,希望没人看见,不过他醒来还是叫他赶快走,他这样的,一看就是胡人,别招惹是非。”
瑾瑜知道他是关心自己,于是笑着说:“嗯。”
一天一夜过去了,床上那人才醒来,瑾瑜为了隐人耳目,也就将他移到了自己房间,自己却是随便整理了一下另一间房,。
刚进房间,就看到他刚醒来就打量着四周,一副机警的模样,棕色的眸子紧紧盯着瑾瑜,问道:“这是在哪里,你是谁?”
瑾瑜看他的确英俊,尤其是一双明眸,棕色的,很大,不同于汉人,却更加显现了异国的色彩,不算粗犷的长相,怕是在胡人中是属于秀气的。
看得出他的紧张,瑾瑜也是很理解的,笑着说:“我是大夫,这里是我的医馆,你发烧了,晕倒在门前,是我救了你。”
知道瑾瑜没有恶意,也想起自己是病了想去医馆,却是踌躇没进,怕是身体受不住,晕了,不免态度好转了一些:“哦,谢谢你救命之恩。草原里的汉子,对于你的恩情,是要报答的,只不过,我现在要找一个人。现在好些了.”
“外面官兵都在抓流民,何况你是胡人,身体又不好,别这么急着出去,不妨在我的医馆养好了身体。”瑾瑜还是建议他留在这里。
“谢谢了,大夫,我叫塔代里,喊我阿代就好。”
瑾瑜见这个阿代说得的恒国华还是京师的口音,看来是贵族人家,才会从小学习恒国文化,胡人想要吞并恒国的野心是不可小觑的。阿代说话方式也是挺客气,瑾瑜也稍微添加了一些好感。
怀着好奇和习惯,瑾瑜说道:“阿代,现在恒国这么乱,你一个人跑到恒国来何事?”
“我来找阿阳,他好像是这里的人,好不容易到这里了,还是没找到。”阿代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带着淡淡的忧伤,头往窗外凝视着,就像在思念着自己的情人。
瑾瑜疑惑更上心头,看他这个样子,阿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