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气的也不敲门,直接推开门就去了。就见蒋涛坐在书桌后,林永强站在他对面,脸色凝重地说着着什么,见高铭进来,便闭了嘴。
高铭走到桌前,一拍桌子,“让你的人把我的东西给我送回去。”
蒋涛对林永强挥挥手:“ 你先下去吧,有什么事,及时汇报给我,记住尽量不要跟那些人起冲突。”
林永强看了高铭一眼,才退了下去。
蒋涛合上书桌上的资料,看着高铭疑惑地问:“为什么要送回去?这一年内,你都要住在这里。”
高铭瞪着他:“老子不陪你玩了,你tm爱找谁玩找谁去。”
蒋涛沉默了一会,才说:“我说了,我没有玩你。”
“没玩?那难道是你真的爱上我了?”高铭冷哼了一声。
“现在还没有,”蒋涛起身,走到高铭面前,看着他,继续说:“不过以后也许会。”
“我说,我不玩了!”高铭说完,转身就走。蒋涛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你不能走。”
“放手!”高铭怒道,他还真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既然蒋涛只是玩玩,以他的条件,什么样的人找不到?
蒋涛心里也有些烦躁,松开了高铭:“蒋家的门,进来容易,出去难。你还是乖乖地待在这里。一年后,是去是留,随你。”说完,甩门出去了。
语气里明显的威胁的意味,让高铭愣在当场。
☆、抵债
高铭有些呆愣地看着蒋涛离去的背影,过了一会才切了一声:“你以为你是谁?腿长在老子身上,老子想走就走!”说完就出了书房。
回到卧室里,高铭看见他装衣物的箱子在衣柜前放着。一个大概四十左右的妇女,手里正捏着一条黑sè_qíng趣内裤,脸上的表情很是微妙,然后给他塞进了衣柜里。
高铭见状,脸上一片臊红。赶紧过去说:“大姐不用收拾了,我自己来。”
中年妇女回头看着高铭:“高先生喊我吴婶就行。”高铭喊了一声:“吴婶我自己来吧。”
吴婶说:“那高先生有事喊我一声,我就在楼下。”高铭说了一声好,吴婶就转身出去了。
高铭又把已经放进衣柜的衣服一件件地取出来,放进箱子里,然后拎着箱子下了楼。
走到楼下,客厅里坐着两个青年,就是刚才给高铭搬东西的其中两人。两人见手高铭里拎着箱子,动作麻利地起身过来挡住他,一个说:“少爷吩咐过,高先生不可以出去。”
高铭听了他的话,眼睛瞪得老大,怒骂:“滚开,老子跟蒋涛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说着,就要绕过两人往出走。
那两人伸手拦住他,“高先生暂时不能出去!”
高铭嘴里骂着滚开,试了几次,仍是被两人拦的死死的。他气呼呼问:“蒋涛在哪里?”
“少爷有事出去了。”
高铭瞪了两人一眼,冷哼着拎着箱子往回走。走到楼梯口,看见摆在旁边的那个巨大的青花瓷瓶,气愤地狠踢了一脚,把瓶子踢倒了。
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瓷瓶倒在地上安然无恙。高铭举起箱子又狠狠地砸了一下,看着瓷瓶‘啪啦’一声碎开,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刚刚拦他的两人。两人一脸的惊恐,急急地奔了过来。
高铭冷哼了一声,拎着箱子上了楼,留下两人大眼瞪小眼,呆呆的不知所措。
高铭的心里憋着一股子火,从发现韩诺出轨,到他重生,再到现在,发生的一件接着一件的事,让那股子火越烧越旺,却一直没有彻底爆发出来。
这次,蒋涛限制他的自由,是彻底惹怒了他。他上楼扔下箱子,近了蒋涛的书房,把门从里面锁上,然后见东西就砸。
有人听见房里发出巨大的声响,在外面敲门,高铭也不理,直到把书房里能砸的都砸了,能摔的都摔了。
看着地上一片狼藉,他才心情很好地拍拍手,打开门。在门外众人极其复杂的眼神下走进了卧房,洗了个澡,然后爬上床蒙着头睡觉去了。
晚上八点多,蒋涛刚一进大门,就看见了地上的一堆大大小小的碎瓷片。
那个青花瓷是明朝的古董,下人们不敢将碎片扔掉,只得先收拾成一堆,等着蒋涛回来再看怎么处理。
蒋涛看着那些碎片,脸色微微一变。他身后的林永强一直看着他的脸色,赶紧给紧他汇报了下午的事。
高铭刚砸了瓷瓶,接着砸了蒋涛的书房,都有人给林永强打电话了汇报过了。当时蒋涛正在酒店见一位很重要的人,林永强就没有进去打扰他。从酒店出来,蒋涛的脸色不是很好,林永强更不敢给他说了,他可不想替别人承受蒋涛的怒火。
反正他家少爷回到家就会知道了,而且闯了祸的人就在家里,他家少爷总不会逮着他训斥一顿。
蒋涛面无表情地听完,然后皱着眉,淡淡地说了一句:“知道了。”就上了楼。
蒋涛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竟然没有发火。依着高铭的坏脾气,就算是把他家里全部砸了,他也能理解。所以这次只砸了他的书房,还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
楼上书房里,几个下人还在整理收拾,见蒋涛进来,胆战心惊地唤了一声少爷,然后赶紧低着头收拾。蒋涛看着书桌上放着的撕成两片的相片,脸色一沉。
那相片是他和许谦唯一的一张合照。照片里,许谦搂着他的脖子,笑的一脸温和,而他自己则是一脸紧张。
蒋涛拿起照片,盯着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