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凌晟低吼。
“干什么?你背着我干了什么!”纪燃终于开口说话了,一字一顿,每说一个字凌晟的手腕就更痛一些。
“我干了什么?问问你自己你干了什么!”凌晟怒视着他并不示弱。
“嗬——”纪燃嘴角抿了一下,嘴角微扬。
他终于彻底激怒了他,不由分说的拉着他去了浴室。
凌晟只觉得胃里一阵难受,昨天喝的多了点,今天一天没吃饭,他本来就胃不好。
纪燃不由分说的将他推进了浴池,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偌大的浴池容得下四五个人,里面不知是何时放的水,即使是在炎炎夏季也让人觉得有些入骨的凉。
他知道纪燃要做什么,他的胃里此刻翻江倒海,这一次他不能陪他疯了。
“我今天不舒服,不要做了!”凌晟面色苍白,胃里像是被无数根针扎着一样难受,他扶着浴池的边缘想跨出来。
纪燃已经脱去了身上的所有束缚,他将他压在冰凉的浴池中。
凌晟猛烈地挣扎了一下,可是这个力度在纪燃那里根本不算什么,他看向纪燃,在那个他深爱的男人眼睛里尽然看不出一丝感情。
“你也只配被我操,我做了什么?你有什么资格管?!”凌晟嘴唇泛白,纪燃的话如同一把尖刀插在他的心上。
“纪燃——!”话到嘴边他笑了一下收了回去,将脸扭向一侧。
纪燃扳过他的脸,他盯着他的脸打量了好久,他不想承认自己第这张脸有点动心了。
这个认知让他对凌晟的愤怒无限的放大,他从来没对任何一个人有过这样的感觉。
“要做快做!”凌晟挣脱他抓着他下巴的手冷冷的说。
如预想的一样没有任何前戏可言,就连最基本的润滑都少的可怜,许久未碰过的小菊被那么大的东西突兀进入,疼的他几乎晕死过去。
而对于纪燃来说,看着他痛不欲生的表情比下身的快感更令他享受,他很难想象这张脸在别人□□是否也曾这样让人着迷过。
“把腿分开点。”纪燃说着已经强硬的将他的腿分的更开,肌肉被拉伸的有些疼,但是他什么都没说,他知道说什么都是徒劳。
“求我进去!”纪燃邪魅一笑,停在入口处缓缓地婆娑着。
“求你……”凌晟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折磨。
“看着我说!”
凌晟将脸转向纪燃,胃里和入口处被撕裂的疼痛让他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薄雾。
他还没有说话,一阵更剧烈的疼痛袭便了他的全身,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眼前一黑似乎快要晕过去了。
“疼……”凌晟挣扎,他此刻好想蜷缩起来,去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每一次想要逃离就被更深入的侵犯,他只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那么难堪。
欲/望的夜总是比平日更长,凌晟几次昏厥又疼醒。
最后一次在床上,终于纪燃从他的身上起来了,他很庆幸自己没有晕过去,他听到了他出去的是说的那句话:“凌晟,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门轻轻的关上了,凌晟的身子整个都陷入到凌乱的大床上,他目光呆滞的盯着天花板看,过了好久,他抬起胳膊遮住了眼睛,一行水珠沿着脸颊流了下来消失在早已湿透的头发里。
他的一句话就能让他将要死去的心再次生动了起来。
纪燃走的那年,他说凌晟你好好在这里上学,我会回来找你。
他说,凌晟,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他从来都只敢想他说的前半句话,他会等他回来找他。而后半句他当做是自己的臆想。那个男人他有多高傲,多目中无人,所以他不敢妄想。
凌晟沉沉的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的头很沉,即使盖着被子依旧冷。
外面太阳只升起了一个半圆,鲜红如血。
微风从窗户吹了进来拂过凌晟的脸颊,已经没有往日热气扑面的感觉。
凌晟闭着眼睛想着他们相遇的那天,如今他又陪他走过了一个夏天,如今已经是秋天了。
凌晟又躺了好久,客厅没有一丝动静,他挣扎着爬了起来,从浴室到客厅到阳台我是,遍地狼藉,而纪燃,或许他昨晚就已经走了。
他没有洗漱,去衣柜里拿了纪燃的依内衣给自己穿上离开了。
已经融化在地上的那块蛋糕看起来是那么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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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力推开包间的门,就看到纪燃四仰八叉的醉倒在沙发上。
“纪燃?卧槽!你踏马怎么了?”陈力在纪燃的脸上拍了两下,被纪燃用力的甩开了。
最后陈力只好叫了两个人将纪燃抬了回去。
一路上纪燃歪歪斜斜的躺在后面,嘴里嘟囔着一些陈力听不懂的话。
一周之后,纪燃在公司上班,陈曦来找他,以未婚妻的名义,老头子擅自给他订下的这门亲,为了让他服从,弄的人尽皆知。
知道是陈曦,纪燃头都没抬一下翻着周玄刚拿来的资料。
“喂,你未婚妻来了你就这个态度啊!”陈曦在纪燃的办公桌前饶了好几圈,倒是不为纪燃对自己的态度而生气。
“今晚去我家吃饭吧,我妈妈还没见过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