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三个月内,警察被害事件还在持续发酵,受害者已经达到四位,目前。。。”
一家新开业不久的沙县小吃里,依旧带着雪花的电视机正播放着一条法制新闻。此时已是下午三点多钟,饭店里只有两个青年在吃饭。
忽然四五个人冲了进来,把两人瞬间制服,其中一个死命挣脱欲跑,被站在门口的青年一脚踹趴在地,并反绞双手,膝盖顶在后背,这人不甘心的又想挣扎,发现自己被压制得死死的,一动就疼得他龇牙咧嘴。
“哎哟,哎哟警察打人啦,手要断了,断了!”
“你不动怎么会断?”轻描淡写的语调。
“我什么也没干!你凭什么抓我!”
“你什么也没干,怎么知道我是警察?”
“我。。。”脸贴在冰凉的瓷砖地上的不法分子,遇到这么能言善辩的警察,也一时语塞。
“还有什么话留着警局再说,这段时间你可以闭上嘴好好想想。”
话音刚落便把他拽起来,拖进了警车。
“我要告你暴力执法!”被铐在车上的不法分子动动酸疼的肩膀愤愤不平,无赖道:“我手一定脱臼了,现在需要就医!”
“哦?”那名如今坐在副驾驶的警察玩着手机里的小游戏,眼皮也不抬:“可能我一时没控制好力道,要不要我帮你接上?”
“。。。。。。”不法分子要是答应,除非脑子真的缺了一根名叫智慧的弦,只好放弃这个说辞,呸的一声吐了车里一口唾沫来泄愤。
“洗车费加在保释费里。”
“。。。。。。”
正在开车的警察,乐的肩膀微颤:“阿白,你真给力,我早就想把这破车洗了,这回钱有人出了。”
坐在副驾驶的听白依旧玩着手机,顺口溜一句:“我实现了你的愿望,正在考虑给你个机会表现一下。”
“。。。驴肉火烧行吧?”李琛可怜道:“月底了,再表现就喝西北风啦。”
“算了算了吧。”白听白堆起的俄罗斯方块顶满屏幕,他终于舍得放下了手机:“今天我想吃涮锅了,就是车放家里没开。”
“我开了,我开了,我送你过去。”李琛想着蹭锅子吃,赶忙狗腿道。
听白闭着眼睛笑了笑。
现如今已经复职了一个多月,所有事情已经逐渐步入正轨,还算习惯,从抓欠债人到抓不法分子也只是换个形式。就是总被人说自己混不吝似得,要全部收敛还是挺困难的事,一来二去,他也就不想做什么改变了,逐渐做回自己。虽然身边的人对他现在的样子还是不甚习惯,但遭遇了大难不死的车祸,还以不记事为借口,造成性情大变,倒也不显得特别失常。毕竟没人会想到魂穿这么不靠谱的事情上。
“阿白你真是变化巨大”李琛被涮锅辣得直吸气:“之前你虽然也很爱说爱笑,但总感觉跟每个人都保持距离似的,没有现在亲近。”
“那你觉得以前的我好还是现在的我好。”听白也被这锅子辣的不行,便早早停了筷,坐在一旁抽起了烟。
“在我看来比以前好,接地气儿。”李琛看着听白殷红的嘴边飘起淡淡的烟雾,眯着双眼正看着自己,那双眼却熟悉又陌生。
“那就好。”听白最后吐出一个烟圈,按熄了手中的烟头。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便紧跟着响了起来。
李琛最后只来得及喝一口果汁,便抄起外套,跟着听白一路赶回了警局。
赶到的时候,天已经黑个透。
“人在审讯室。”同事一见二人便马上说道:“莫清在问。”
听白看着走廊尽头审讯室的门,心隐隐提了起来。
此时坐在那扇门里边的,正是最近影响深远的警员被杀案的嫌疑人。这个案件是身体原主刚接手的恶性案件,车祸后,转交给了别人,听白复职后也跟着继续协查。
此案牵连四名受害人,并都是在职警官。听白开始本是心不在焉,还是一次联系被害人家属的时候,看见了豆花店的李大爷。李大爷愈发形容萧索,气色也叫人揪心。李大爷乍一见他的相貌,唠叨了好久,话里意思还是知道了自己车祸离世的消息。伴随在他儿子的悲剧后,使他沉浸在受死亡阴霾笼罩的生活里。虽然年纪本来也不小了,但老年人一旦精神头颓靡,人更显得苍老。
自那开始,听白对此案才真正上了心。
案件随着一些蛛丝马迹现身,纷纷将矛头指向了此时正坐在审讯室的这个人。这人背景颇深,听说在六七十年代的祖父辈还从事过军火生意,到他父亲这里才逐渐洗白,他接管洗白后逐渐萧索的家族产业,并将其发展成现在规模不小的商业帝国,在b市乃至全国都赫赫有名。
怀疑到此人是因为一次查证,发现了四名死者居然有着一次共同的经历,那就是早在十五年前,都参与了一次抓捕行动,行动中一名卧底警员殉职,嫌犯奋力抵抗,最终耗费几日时间围堵,才逼其落网。而当时被抓捕的就是这个嫌疑人的小叔。嫌疑人和他小叔的关系非常好,从以前的一次财经节目的采访上就可以看得出来,少年时期的嫌疑人表情严肃认真,只有看向小叔的时候目光里才有些少年人的热血和崇拜。
经之前的一次简单询问后,因四名死者死亡的时间,嫌疑人都称一人在家休息,均未有不在场证明,动机又存在,便被传唤到了警局。要说传人到警局也是费了好大一番苦力的,几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