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qín_shòu什么的简直是大杀器。”
“花痴,高富帅才是大杀器吧!”
“瞎说什么大实话!”
“就是就是……”
“……”
捧着茶杯的老同志从旁路过,一脸感慨的连连摇头。
现在的小姑娘啊,眼光咋就这么怪呢,喜欢啥不好,喜欢“衣冠qín_shòu”?
陈湛和燕臻都不是小心眼的人,那天打了一架也没给他们坚定不渝的友谊留下一丝裂隙。
只是陈湛在燕臻面前已经绝口不提那个小土包了,更不敢再说他任何不好。
况且他已经知道了林州从燕臻家里搬出去的事,看样子搬得还挺决绝,并不是他想的那样巴着燕臻不放。现在反倒是燕臻的状况不太对,陈湛谈过的恋爱比燕臻吃过的猪肉还多,他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燕臻这是又对人家上心了。
不知道燕臻自己有没有意识到,陈湛出于一些微妙的心理也没有去点破他,任由他自己纠结去。
其实燕臻并不是情商那么低的人,连自己喜欢不喜欢一个人都觉察不出来。陈湛觉得还是因为燕臻那一年玩小清新失意之后开飞机乱跑,结果撞山头了,还撞坏了脑子。
傻了吧叽的,都搞不清自己到底喜欢谁了。
陈湛安分了几天,跟着陈母出去相了几回亲,终于忍不住故态复萌。从公司的新人里挑了几个看得顺眼的小姑娘,叫是一帮朋友,又出会所里包夜玩乐去了。
包厢里声浪震天,有人鬼哭狼嚎地在唱歌,有人躲在角落里玩*,陈湛也正搂着一个小演员口花花地占便宜,手机突然震了起来。
陈湛往人小嘴上偷亲了一口,被娇羞的粉拳捣了一下。他也不在意,笑着挑了挑眉:“宝贝等哥哥一会儿,哥哥出去接个电话。”
出了包厢找了个僻静的角落,陈湛这才接通一直响个不停的电话,漫不经心地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却是悄无声息,只有轻微的呼吸声透过电流传来。
这是个陌生的越洋电话,陈湛已经猜到了是谁,也不着急说话,单手点了一根烟,吐出一个烟圈,那头还是没有声音。
陈湛哼笑了一声:“到底是哪位大仙啊,哥哥我可没那么大耐心,再不说话我可挂了啊。”
“陈湛,是我。”那头终于传来回应,语气有些急促,仿佛生怕人了会挂断电话。
“你哪位啊?”
“陈湛,别闹了,你知道我是谁。”那人的声音终于正常起来,似乎也平稳下了心情。
陈湛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他没有什么好说的,本来就跟他没一毛钱关系。要不是趟了这人的浑水,他也不至于在燕臻面前闹得两面不是人。
良久那人才又说道:“燕臻……还好吗?”
陈湛酸得牙都倒了,不客气地对着手机就喷。
“我说你有毛病吧?!当年走得多干脆利落啊,现在假模假样地来问什么问?!托您老的福,燕臻也是命大,开着飞机撞上山头都没死成,再来一回可就不一定了。说起来他把自己折腾得那么惨的时候你都没过问一声,现在又兴的哪股风,过问起燕二少来了?”
陈湛好一通冷嘲热讽,那边沉默了半晌,才道:“陈湛,你明明知道我的处境,我是迫不得已的。”
“是,你有苦衷,你最纯洁,你一生清清白白毫无污点,坏人都是这们这些为富不仁的嘛,你多干净清白啊,全天下的白莲花都比不上你这一朵。”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那人也被激出了三分火气。
“不能!”陈湛冷哼一声,听到那边有咬牙切齿挂电话的迹象,鬼使神差地又多嘴了几句。
“当年是你自己一脚踢开了燕臻,你现在来关心他又有什么意思?谁都不可能永远等着你,何况是燕臻,你应该知道只要他点点头有多少狂蜂浪蝶等着上他。”
“他不是那种人!”电话那头的呼吸一促,断然否定。
陈湛嗤了一声:“所以你就吃定了他?别怪我不告诉你,你当年的好哥哥现在可成了别人的好哥哥了。只要燕臻点头,他可是等着跟燕臻白头偕老的。我看那位比你靠谱多了,燕臻撞坏了脑子眼光倒是变好了。”这是从他嘴里第一次称赞林州,他自己张嘴就说出来了,竟然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电话那头这一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直到陈湛耐心告罄准备直接挂电话的时候,听筒里才又传出干巴巴的几个字。
“告诉他,我会祝福他。”说完立刻挂断了。
陈湛收起手机,啧了一声,一摇三晃地走回包厢。
告诉燕臻?他吃饱了撑的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他要是有本事就把燕臻抢回去,到时候小土包就独身一人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可怜兮兮地哭鼻子。
陈湛想着那副情形,突然很有些期待起来。
军训的两周眨眼即逝,燕臻没再来过学校,林州也被鸡飞狗跳的校园生活忙得无暇他顾,那天因为陈湛的话而升起的一点伤感自卑早就消失无踪了。
军训汇演之后又休息了两天,就正式开始上课了。这个时候林州才体会到燕臻所说的“教学质量不太好,学习风气不太好”到底是有多么的不好。
女学生公然在课堂上化妆算不算学习风气不好?下课铃一响老师还在讲课整个教室的人就全跑了算不算风气不好?
这岂止是学习风气不好,这根本就没有学习风气这个东西啊!
至于教学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