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你以后打算做些什么?”
在小艾的坟前,公孙策问了一句。
“我已经决定,辞去衙‘门’这‘门’差事,过几天,就离开这里。”
包拯在一边,拿出了小艾学字的纸在烧着:“这是小艾最珍爱的东西,就让它们,随小艾而去吧。”
“沈大哥,这是小艾给你补得衣裳,只可惜还没有补好,她人就去了、我跟她姐妹一场,希望能帮她完成这个遗愿,可是我的手艺不好,你就将就着穿吧。”
这么一句话,却是引起了边上发现了一些重要东西的包拯注意:“拿来我看看!”
看着完全不一样的针脚,再看看手里的两张字。
“娘!你就再检查一下么!”
“哎呀!再检查什么啊!不是已经检查过好几遍了,这几个流氓是死于殴斗么!”
虽然不情不愿,但是架不住自己的宝贝儿子一意为之,于是一行人不得不来到仵作房,包大娘也不得不在重新查验一遍那几个流氓的尸体。
“娘!你就再检验一次么,很重要的!”
“哎呀!有什么重要的,都检验好几遍了!”
嘴上虽然说着,但是还是被包拯按到了凳子上,瞄了一眼死尸,好似背课文一样说道:“脸上身上都有伤,‘胸’骨断了一条,是殴打致内伤而死。”
但是包拯,却发现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娘,这是什么东西?”
这么一说,几个人都来了‘精’神,包大娘也是集中了注意力,顺着包拯的手指,也是发现,在死者的鼻孔处,发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诶?这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没发现?上次没有啊!”
“这是……脑液!”
“脑液?”
周子休给出了答案。
“没错,这几个人是被人用快剑从头顶百会‘穴’刺进去,因为剑太快,而且又薄又窄,所以出血极少,又被头发遮盖,根本不会被人发现。但是,此时尸体已经过了僵硬期,开始软化,所以脑液就留了出来。我曾经用银针这么杀过人,不过更加隐秘。”
说着话,周子休挽起一只袖子口,‘露’出了绑在左手腕的一只针囊,‘抽’出了一支最大的银针,抖手间就扎进了其中一具死尸的脑袋,为几人演示了凶手的手法。
至于那枚银针,就留里边吧,不要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艾不是凶手,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
“包拯,深夜你派人请老夫来此,是有什么事情啊?”
来仪阁,高丽太子被杀的房间,庞太师被周子休请来。
“太师!我们中了凶手的圈套!他设下圈套,还杀了小艾,让我们以为小艾就是凶手,他自己却逍遥法外!”
庞太师一听,眉头微微一皱,随后笑了笑:“你在说什么呀!”
“好!那就让我来揭开谜团!”
说着话包拯来到高丽太子的‘床’前:“太师,我发现,有一些泥沙,是在血迹的上边,也就是说,这些泥沙,还有‘床’下的小‘洞’,都是凶手后来‘弄’得,为的就是嫁祸给小艾。”
“可是!小艾发疯是事实,发了疯杀人,是很正常的啊。”
“那不是发疯,而是那天心情不好,又有三个流氓侮辱她,还回了她父母的坟墓,她自然会做出那副表现。伯父,别说小艾,就算是圣人,被人挖了祖坟,也会发狂的。”
这一点,是两人早就说好的,为的就是把小艾身上最重要的一点不利因素洗清。
“没错,只不过,是我们先入为主,才会认为小艾发疯。”
随后包拯又让人抬进来那三个流氓的尸体,说明了三个流氓真正的死因,做出了真正的结论:“如此的麻烦,为的就是一件事吗,那就是隐藏凶手真正的身份。但是,同样也证明了,凶手绝对不是小艾,而是一个武功超绝的绝世高手!”
“而且,还有一件事情,最为可疑,那就是,小艾临死之前,还在补衣服,但是却只补了一半。一个诚心要自杀的人,怎么可能还会有闲情逸致,去补衣服?更何况,这件衣服,是沈大哥的,是她最爱的,比她‘性’命还重要的沈大哥的!”
“嗬,说完了?幼稚!”
一直没有说话的庞太师,冷哼一声:“白费了老夫半天时间!”
“太师!小艾是冤枉的!千真万确啊!”
庞太师嘴角一跳,冷冷一笑:“大宋与高丽的战事一触即发,这个‘女’子的死,恰恰可以给本案一个了解,老夫,也可以给高丽一个‘交’代,只是一个‘交’代,一个给高丽的‘交’代,好让高丽的两位皇子得死,不是那么不明不白,到时候,再用上一些使节之间两国之间‘交’流的手法,或许就能将干戈化为‘玉’帛。这个‘女’子的死,死得太是时候了!真凶是她就是她,不是她,也是她!”
“也就是说,谋略上,她必须死,大局上,只有她死了,才是最正确的,其他的,都不重要了,你说是么?”
八贤拯和公孙策,而庞太师,一被子戎马生涯,他也爱才,但是却是爱的周子休,所以,这最后一句话,确实问的周子休。
“庞太师说的,从大局,从理‘性’上来讲,没错。但是,从人‘性’,从关系,从良心上来讲,却是错的!”
周子休摇摇头:“太师,你我有很多的方面,很适合为胃口,但是,比如,与我无关,那么,我死以后,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