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忽然一个应试的书生走了出来。
八贤王的脸,当时就拉了下来:“你是什么人?”
“啊,小人张京,是本届的应试士子!”
八贤王有些不知说什么好的转了个头,深呼吸一下,调整了一下心绪:“你就这么肯定,包拯是杀人犯?”
言语之中的不满,已经是呼之‘欲’出。
“这,小人也不敢肯定,但是包拯嫌疑最大,因为……。”
“哪个在这里放屁?想死么?”
忽然在外边传来一个声音,打断了张京的话,随后周子休拎着刀,快步的就走了进来,三步两步就来到了张京面前,倒提着得刀一扬,直接就劈开了一张桌子,把刀架在了张京的脖子上。
“就是你在污蔑我表弟?说!想死还是不想活?爷成全你!”
八贤王气的翻了个白眼,看看身周的人,再看看紧随其后进来的琪瑞,八贤王都快被气笑了。
“好了,把刀先放下!”
周子休也没有再继续,把手收了回来背回了身后。
“哈,哈哈哈。你说包拯的嫌疑最大,你说说,他都有什么嫌疑?”
“他……。”
不等张京开口说些什么,八贤王就打断了他的话头:“你想说什么本王知道,无非就是说,阮文浩一死,包拯的机会就最大,就没人跟他争状元了是么?”
八贤王这个时候已经是站了起来。
“学生正是此意!”
哼!
八贤王怒哼了一声:“一派胡言!要是按你这么说,你们都是本届的考生,你们都有这个嫌疑!你们哪一个,敢问心无愧的,跟本王说一句,他不想做状元的?有么?”
一声喝问,但是却无人敢回应。
“没有是吧?那么这样说,不止包拯有嫌疑,你们也有嫌疑!而且,阮文浩已死,你们再排挤走包拯,那么,状元就是你们的了,不是么?这样一来,你们的嫌疑,不是更大么?”
“就因为这样!所以,你们就敢党同伐异,一起排挤包拯,好给他压力,让他自己退出考试,这样,你们高中的希望就更大了!”
“小人素问八王爷公正贤明,但是,您今日如此的袒护包拯,小人,也无话可说。”
好一个软钉子,这个张京,还真有几分胆‘色’!
“本王确实跟包拯有‘私’‘交’,不仅跟他有‘私’‘交’,本王与他表兄,更是忘年之‘交’。但是!”
“但是本王,是绝不会偏‘私’的。”
八贤王扫视了一眼所有的人:“你们当中,不管是谁,只要能拿出证据,拿出确凿的证据,本王立刻就在这里,将包拯就地正法以明国法!”
“到时候,好让你们安心的考试。”
“嗯?怎么都不说话了?你们刚才不都是一个个理直气壮,振振有词么?怎么现在都不说话了?拿出来呀!说呀!”
八贤王更是走到了叫嚣的最欢的张京面前,一声声断喝,确实的众人不禁哑口无言,首当其冲的鲤跃居老板和张京,更是噤若寒蝉。
“你们都是读过书的人,应该明辨是非。那本书,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急着写出来的。写书的人绘声绘‘色’,好像他就在案发现场一样。但是他文笔不顺条理不清!他们是为了什么?他们就是为了诬陷包拯!所以才连夜赶出来,从昨天阮文浩身死,到劲今天早上近乎人手一本!这样的东西,骗骗市井百姓也就罢了,可是你们都是些什么人?你们都是要考状元的人呐!你们连这点事情都分辨不出来!?”
越说,八贤王是越愤怒。
一开始,他还是单纯的来为包拯解围,但是慢慢地,却变成了怒其不争,变成了痛心疾首!
这就是我大宋的学子么?这就是我大宋未来的官员么?这就是我大宋的未来么?
不!大宋的未来,是包拯的一身正气!是公孙策的浑身傲骨!甚至,也会是周子休的无敌!
到了这个时候,八贤王彻底的,扫除了心底最后的一丝犹豫,坚定了心里的想法。
“可是,你们呐!你们一同攻讦包拯,你们存的什么心,我懂!本王再明白不过了。你们就是想制造一种压力,好把他排除出去。”
已经坚定了心里的一丝想法的八贤王,又做回了座位上:“我跟你们讲,朝廷选拔状元,不只是才学好学问高,更不是书呆子。而是,德!”
“有才无德,即使你们将来做了官,那也是个贪官酷吏,那还不如不要,也免得脏了本王的手,再去将你们一一问斩正法!”
八贤王是走了,但是,周子休却留下了。
“老板,你这鲤跃居,值多少钱?”
“三,三千两!”
“哦!”
周子休笑着点点头,从身上翻了翻,找出了一枚龙瓶:“这个就是当年高丽的太子,亲口说的三千两有价无市的琉璃龙瓶,拿好了。”
鲤跃居的老板接过周子休当初喝果汁的瓶子。
“琪瑞啊,文书契约,一会儿帮我去开封府办一下吧。”
跟周子休也认识,并且当初在庐州,也曾共事过的琪瑞,对于周子休还是有几分了解的。从刚才八贤王走了,但是周子休却开口让自己留下,他就对周子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了猜测。
“楚楚,小光头,开砸!”
最后虽然因为包拯的阻拦劝说,没有砸了鲤跃居,但是鲤跃居,从今往后,也改姓了周,至于鲤跃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