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说这话却偏偏让屋外的白抚听见了,小时候的白抚很不稳重,脾气火爆的就像一只点了火的烟花,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炸开了。白抚怒气冲冲地跳进屋伸手就掐住黑煞的脖子,一边掐还一边扯他的头发,痛的他哇哇直叫。
“疼疼疼,好疼!”黑煞这么一叫竟然从梦中惊醒了,可脖子上还是好疼,但很快黑煞便意识到真的有一双手在掐自己的脖子。
“敢点我穴信不信我杀了你!”白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黑煞才一颗心才落了地,他连忙掰开白抚的手挣脱出来,可一转头就看见白抚通红的眼圈。
他是不会相信叱咤风云的白管家哭了,只是……看了看窗外蒙蒙亮的天空,黑煞咽了咽口水道,“你这一个晚上该不会都在冲破穴道吧?!”
“废话!此等耻辱不杀了你根本平息不下我心中的怒气!”白抚瞪着眼睛怒骂。
黑煞一想到自己一个晚上都在被人用这种目光紧盯着脖子就后颈发凉,最后不得不说,不管过了多少年白抚的思维总是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清早,浮尧抱着剑闭着眼一脸冷傲地从屋里走出来,花梅令跟在后面顶着两个黑眼圈,一出门就看见了同样顶着两个巨大黑眼圈的白抚。
花梅令想了想问道,“玉佩还给黑煞了吗?”
“回庄主,扔了。”白抚十分直白地答道。
花梅令顿时笑出了声,爽朗的笑声听的远在几里外的黑煞直咬牙。摸了摸自己红肿的脸,黑煞忍不住嘀咕道,“还说自己不是女人,只有姑娘家才打人脸。”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我这本写的还行啊,咋就这么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