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于思睿越发觉得有兴味了。他拈‘’惹草多年,不知调戏过多少‘女’孩儿。这些‘女’孩儿或是一被围住就惊慌失措,或冷声斥责却难掩内心惧意,还有极少数聪明的能够虚与委蛇,却也只是强做镇定,倒少有像桃华这样不卑不亢的,既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也没有奉迎的意思,尤其有趣的是,他感觉不到这‘女’孩儿的畏惧。
在于思睿看来,‘女’子天生便是弱者,未出阁的‘女’孩儿更是如此。她们胆子小得像耗子,就算那些官家的‘女’孩儿们,也不过是仗着父兄的身份自矜,一旦发现欺侮她们的人比她父兄的身份更高,便畏惧起来。
于思睿偶尔也动过研究的心思,发现她们害怕他,是因为怕他毁了她们的名声,如此一来她们将无法在这世间立足,更不必说将来有一桩好姻缘了。
可是眼前这个蒋家丫头,却好像不是这样。于思睿也说不清楚到底哪里不一样,只是觉得,这‘女’孩儿仿佛并不怕他,至少不是像别人那般的怕法,仿佛他碰她们一下,她们就得马上去死似的。
桃华可不知道这个流氓居然还哲学起来了,只是觉得越来越厌恶。她从没像现在这么强烈地希望回到原来那个时代,那她至少就可以抡圆了胳膊给眼前这张脸一记响亮的耳光。
可惜现在做不到,所以她也只能压制住自己跃跃‘欲’试的手,冷淡地说:“伯爷身子可是要注意了,有重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