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缺一路之上所遇武元国境内搬迁的修士群体众多,一般三五十人不等,都是一些中小家族和宗门为主。
唐缺心道,消息传的好快,纸包不住火,北部十三国联盟大举入侵的消息,如同春天的野火,烧起来就是一片。
此消息在武元国传开,自然让这些中小家族和宗门犹如要面临灭顶之灾,急急的要逃离武元国这是非之地。只是不知道武元六宗目前做何应对之策。
唐缺摇了摇头,武元国六宗生死存亡,不是他所关心的事了。唐缺生长于斯,武元国走向沦落,他也无能为力。
云阳宗有过他太多的眷恋,但也有太多的伤心。云阳宗成了金老鬼的私人物品,肆无忌惮的予取予夺,让唐缺满是不平,却又无可奈何。唐缺为无法掌握自身命运的低阶修士感到悲哀。
即便冥忌、柳依瑶这等天骄之辈,也完全没有自己的空间,只不过成为了一些人手中的棋子,或更为不堪的或许只是其豢养的牲口。
唐缺仰天长啸,面对武元国悠悠河山,强行的驱散了他的思绪。
这一日,唐缺在连续驾驭渡云轻舟已经到了武元国的边界。他在武元国接近宋国附近的一处坊市附近,避开了几股迁徙的修士。
唐缺正迟疑的要不要进入坊市,打探一些消息,却发现他的渡云轻舟引起了坊市附近的几名筑基修士的好奇。
坊市之中尾随着追出三道飞行灵器的光影,快速的分头向唐缺包抄而来。
唐缺皱了皱眉头,他发现这几人的飞行灵器速度居然也是极快,他本不想多惹麻烦,但既然麻烦找上了门,也只好停下渡云轻舟,静观其变。
唐缺停留在了当地,等着那三道飞行灵器,向他合拢而来。
三道飞行灵器中的光影临近,唐缺看了三人一眼,心中略微一紧,这三名筑基修士看其服饰是武元六宗中阴煞宗和魔道宗的修士。其中一人是筑基中期,两人筑基初期的修为。
带头的那名筑基中期的阴煞宗修士,看着唐缺是名单独的筑基初期的修士,出现在武元国和宋国的边界,心中感到极为可疑。
阴煞宗的筑基中期修士和另外两名筑基初期的修士,他们三人奉命在此地监视宋国方向的动静,若发现北部十三国联盟的异动,则立刻向宗门报告。
阴煞宗的筑基中期修士看着唐缺阴沉的道:“这位道友,能不能让在下看看你的身份令牌。咳,你也知道目前武元国面临的环境,北部十三国联盟已经攻下了宋国大半的地域,已经有北部十三国联盟的细作进入了武元国,所以得罪了。”
唐缺见三人隐隐把他围在了当中,略一迟疑之下,扔出一块云阳宗的身份牌,抛给了带头的阴煞宗筑基中期修士。
那名筑基中期的阴煞宗修士看了看唐缺的身份牌,又看了看唐缺,不动声色的把身份牌抛还给了唐缺。
唐缺注意到这名筑基中期的修士看到唐缺的身份牌,看似无意,但其眼角却不由自主的跳动了一下,虽然掩饰的极好,却未能逃脱唐缺的神识。
那名筑基中期的阴煞宗修士哈哈一笑,拱了拱手道:“原来是云阳宗的道友,是去宋国吗?接到宗门的秘密任务了吧?”
唐缺见三人检查了他的身份令牌后,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这名带头的阴煞宗筑基中期修士,更是心机深沉,恐怕是在拖延时间。
唐缺笑道:“正是,在下也有宗门要务在身,几位道友,就此别过,告辞了。”
筑基中期的阴煞宗修士心中冷笑一声,嘴上却热情的道:“道友恐怕还不知道宋国目前的基本情况,我等几人正好得到了宋国目前最新的消息,待我跟道友分说分说,也好让道友有所准备。”
唐缺摇摇头道:“不必了,多谢道友的好意。”说着就欲离去。
筑基中期的阴煞宗修士朝另外两名修士使了个眼色,三人冷冷的看了一眼唐缺,手中都暗暗扣住了灵器,随时准备出手给唐缺予以重创。
筑基中期的阴煞宗修士道:“道友何必这边急着要走呢,嘿嘿。”
唐缺摊摊手道:“几位道友,这是为何?”
筑基中期的阴煞宗修士冷冷的看着唐缺,缓缓的道:“刚刚得到宗门高层的指令,我等要缉拿一名云阳宗叛逃的筑基初期修士,想必就是阁下吧。”
唐缺冷哼一声,淡淡的道:“叛逃?是又如何?”
阴煞宗的那名筑基中期的修士与另外两名筑基修士对望一眼,冷笑道:“是的话,就乖乖的留下吧。”
唐缺眼中寒芒一闪,背后重玄剑猛的冲天而起,手中光芒耀眼,但见其手中凌厉无匹的灵器光芒中金月剑、燕尾刃同时出手,金儿也被他放出。漫天的灵压瞬间笼罩了那两名筑基初期的修士。
那两名筑基初期的修士刚祭出灵器,就被唐缺强行压制,只来得及惨叫一声,就在唐缺重玄剑和金月剑、燕尾刃以及金儿的狂暴攻击中化为两团血雨。连丝毫还手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唐缺刹那出手,瞬杀两名筑基初期的同伴。阴煞宗筑基中期的那名修士,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心中的惊骇恐惧如同巨浪把他吞没。
他手中虽然扣了灵器打算出手,但在唐缺的雷霆手段之下,二话不说,立马爆退。这名云阳宗的叛逃修士太可怕了,出手瞬杀两名同阶,远不是他所能抵御的。
阴煞宗的这名筑基中期的修士虽然修为上比唐缺高了一阶,但他还是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