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煦夜捻起一颗白子落下,中书令把玩着手中的黑子,正想着要走哪一步。思考了半响,便落了子。
一边对弈,欧阳珏提起了之前关于百里奕祯的事,“听闻御史台的人这五日披星戴月赶去了徐州,要将人拷押回来,那阵势是明摆着当人家是重犯,生怕人家跑了似的。”
南宫煦夜在棋瓮里捻了一颗白子,悠然地看着棋盘道:“皇上下了令,他们也只是奉命罢了。”
欧阳珏别有意味地看了一眼淡然的南宫煦夜,“此事要当真办起来,恐怕又牵出一大堆朝廷命官出来。”说着,似无奈,“王爷,此事你若是介入,怕是要得罪那么些人了。”
南宫煦夜落下一子,道:“已经没甚退路,该得罪的还是要得罪的。”
欧阳珏脸色微微一变,有些讶异,“莫非,您已经开始动手了?”
南宫煦夜脸上平静如水,“不过是派了些人去看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