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捕猎者”的身材比普通人类高大,虎王的身高就有近两米,所以他们住居住的楼层比肖矢当年住的要高许多,也宽敞很多。
这二十米摔下去……肖矢再擦擦额上的瀑布汗,觉得自己骑虎难下……难道是陷害狐狸自己也遭报应了?这报应也来得太快了吧!现在自己出不得进不得,尴尬的游走在窗台之间,要命啊!
尼玛,美国电影真是啃死爹了。那些男主角不是随便拿个细绳就能在摩天大楼侧面如履平地吗?为毛老子四楼都下不去?消失在窗台上找着落脚点和支撑物,一个小时,挪动了半米……
楼顶,一对猫眼在夜里熠熠发光。猫少窘窘的看着下面,初冬夜里,有一个瑟瑟发抖的逃亡者——肖矢同学,猫少真替他偶像的智商捉急……同时还替他蹩脚的攀爬能力捉急。要是他的话,也就是一跃、一蹦、在一跃,直接下去了,这家伙居然在那折腾了一个小时……
人类,果然好低端!有待进化啊!
话说肖矢义乌龟速在窗台上拼命,不巧爬到了一个“热闹非凡”的房间——虎王喝酒的房间。肖矢路过这房间时听到里头声音大得要命,而且窗台都在震动,有种轻微地震的感觉。他好奇的往里探了探头,瞬间石化——那简直是个案发现场!
老虎剧烈的喘着粗气,付疯狂老鼠一样坐着活塞运动,被他扶着腰,制住双手的,正是被剥成光鸡蛋的玉面狐狸同学,猥琐而震惊的旁观者肖矢同学黄色的脑袋里瞬间蹦出了“破布娃娃”四个字……这简直破布娃娃活体呀!
狐狸身上还真是狼狈不堪,他本来就是白面师爷,四体不勤,好吃懒做不运动,所以长了一身细皮嫩肉,轻轻掐一把就青一块紫一块,虎王又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如今狐狸身上没一块好皮,像被过一百次的小兽受……
他被迫伏在虎王身下,漂亮的腿间蜿蜒而下各种液体,体液混着鲜血……粉腮上的泪痕都已经干了,他现在意识不清,连哭的力气也没有,只能本能的随波逐流,感受痛海里卷起的惊涛骇浪。
虎王的喘息越来越升高,像是歌唱家唱到高八度,顶着了天,终于,一声虎啸,咆哮的肖矢爬行的窗台都如地震一样震动起来,肖矢觉得手掌和身体微微发麻,像在频谱仪上蹲着。这是声音引发的物体共振。
肖矢以为就该完事了,没想到里面的虎王去把狐狸调转了个身子,又摆出更open的姿势,强行把他的玉足拖到自己宽广的肩膀上,把狐狸柔软的腰折成一个狭小的夹角,面对面的开始新一轮的强势侵犯……
虎王他不喜欢chù_nǚ,以往的对象都是经验丰富的婆娘们,由于弹性上佳,甚至有阅人无数变得松垮,他怎么折腾都可以。可现在是个未经人事的男人,他这么剧烈运动,就有些让人吃不消了。也因为狐狸二弟是他早就垂涎多年,埋伏在心里疼爱的人,相碰都不敢碰,疼得不知道放在那才好,现在一旦得了手,就有些不知飨足,无休无止。他觉得知道今天才真的明白什么叫酣畅淋漓,叫身与心一起达到的巅峰,他迷失在最疼爱家伙的紧致细腻里,对那温热滑腻的深泉沉迷到骨子里,想一试再试,永不放手,他才明白以往自己再欢爱了一整夜,累倒一队的女人之后,心底还会更空虚寂寞是为什么。现在他心眼里全是满足,全是快溢出来的幸福!原来和自己爱的人上床,就是不一样。
虎王觉得自己在做一个极幸福的春梦,而在梦的边缘,他找到了困扰他许多年的答案。他空虚是因为缺爱,再多的女人也填不满;现在他满足是因为爱人正和他共赴高潮。
从窗外围观者肖矢的角度看来,还真差点喷鼻血……虎王深色的凶器在洁白粉嫩的狐狸身上出入,他看得一清二楚,这黑白分明的一对人,反差如此强烈,却像太极图案的阴阳一样协调,好像他们本该在一起,早就该在一起。肖矢是个正常男人,看gv的正常反应也出现了,他硬了……
他硬了产生了新的悲剧——因为他卡住了……
肖矢卡在墙里,死活过不去那个90度的转角,前面适应的缩不回去的jī_jī,后面是天生挺翘的臀部,手心手背全是肉,哪一个也割不得,虽然腰里别了把锋利的菜刀。于是他只得往回退,再找一条路……而虎王与狐狸在里头,他的动作得更轻一点,以免被活捉……
小时看了看窗内悲惨的狐狸,已经昏死过去。肖矢觉得自己是因为作孽才导致这样的后果,于是伸出左手,在自己胸口划了个十字来忏悔一下……
听说gv看的太久,智商会暂时降低为零。所以肖矢忘了作为一个攀爬者,千万不能松手……他的十字都还没画完……
肖矢毫不意外的摔了下去,验证着重力的加速度……他甚至还来不得惊呼一声……就这么直通通的摔了下去……
就在那么万分之一秒内,他觉得自己快要game-over的这么一小段时间,他的前半生像胶片一样在他的脑海里飞速回放。
慈祥的父亲,冷艳的母亲,初恋肖羡鸿,相爱数年的伊逊……他脑海中甚至出现了布莱克、瑞德、怀特、老管家、还有一个蛋……肖矢知道自己不久后会变成爸爸,成为一枚蛋宝宝的爹,但他还没来得及见识那个蛋,所以他脑海中出现的蛋,就是一枚普通的鸡蛋,拇指大小……
肖矢突然觉得自己还不想死,还想再活五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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