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闻不得烟味，拎着饭菜想出去吃。

张青屿叫住他：“去哪？”

宋玉泽说：“出去吃饭。”

“就在这吃。”张青屿像是故意要和他作对，从表情就可以看出来。

宋玉泽只好坐下来，打开饭菜吃饭，虽然心脏已经好了，但是闻二手烟的感觉并不好。作为宁安的时候，从来没人在他面前吸烟的。

他吃着饭菜，眉头稍稍蹙起，有点忍耐的意味。张青屿瞄了他一眼，知道他是嫌弃烟味，他使坏地猛吸了一口烟，付过去吐在宋玉泽脸上。

宋玉泽丝毫没有心理准备，被呛了一下，猛烈地咳嗽了几声，转头瞪着张青屿，好像在说你怎么这么幼稚。

张青屿哈哈大笑，身后几个看到的男生也跟着笑。

笑完之后，张青屿叫人开了窗，那烟味便飘到窗外去了，没有刚开始那么浓烈。

“埃，你怎么就吃这么一点？”张青屿手肘搭在桌上，边吸烟边看着他的两个素菜问。

宋玉泽不说话，慢条斯理地吃着饭，他就是不耐烦搭理他。

张青屿见他不回答，踢了踢他的凳子：“问你话呢。”他并不是个多话的人，但却突然来了兴致逗弄宋玉泽。大概是宋玉泽从头到尾都是一种表情，连刚才轻轻蹙眉的表情都是昙花一现，反倒叫他想逗逗他。

宋玉泽人轻，凳子被张青屿一踢，人随着凳子摇晃了几下，用手撑着才稳住没摔倒。

张青屿又笑出了声音，像是嘲笑宋玉泽弱不禁风的样子。

“没钱。”宋玉泽看他一副不回答就不会罢休的样子，淡淡吐出两个字。

张青屿恩了一声：“以后问你话，你都要回答我，懂？”

“哦。”宋玉泽表示知道了。

张青屿满意了，拿出宋玉泽帮他买的盒饭打开，没吸完的烟夹在左手手指间，用右手开始吃饭。

宋玉泽已经把自己的份吃完了，看向张青屿。他吃饭的样子挺好看的，虽然很大口，但是并不粗鲁，像是家教挺良好的样子，不知道性格怎么会这么恶劣。

等张青屿吃完了，宋玉泽把两人的垃圾收拾好，跑到外面的垃圾箱里扔了。

教室里其他人三三两两得聚在一起边吃饭边聊天，教室里弥漫着一股浓郁得饭菜香。

宋玉泽不想进教室，就呆在走廊里看远处的建筑，风景。

他记忆里，教室是不准吃东西的，但是这个班级几乎视班规于无物，并没有好好遵守。

下午的课也没有什么，就是张青屿兴致来了，后面几个男生就带头欺负了老师。

那老师也挺可怜的，被砸了脑袋，还是忍气吞声地继续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