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空。”犯人低声道,声音依旧刺耳难听。
“年龄?”
“三十六岁。”
“家住哪里?”
“平原镇,鸡鸣乡。”
“这是第几次作案?”
犯人的表情突然变了变,随即回答:“第七次。”
“七次?”警员看向官景祺。
“都有哪七次?”这次问话的是官景祺。
犯人很坦白,将前后杀死的五人道出,再加上未遂的两次。
官景祺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受害者增加了。
“为何杀人,她们跟你有仇吗?”警员询问道。
犯人摇摇头,“没有,我不认识她们。”
听到这里,在座的人都无语了,不认识为何杀人?
“那你为什么要杀她们?”钱楚涵忍不住开口。
“杀!必须杀,杀!杀!贱女人!臭婊子!勾搭野男人!”犯人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起来,说话语无伦次。
“叫精神科医生过来。”官景祺眯起眼睛。
“是。”其中一名警员出去。
“我可以再问他两句吗?”钱楚涵询问的看向官景祺。
官景祺想了想后点点头,毕竟犯人是他抓的,问几句并不碍事。
钱楚涵起身,来到铁栏前,铁链的另一边正是几欲发狂的犯人。
“她们真贱,竟然勾搭野男人,她们该死,杀的好!”钱楚涵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犯人,眼中有着同犯人相似的疯狂。
犯人突然静了下来,认真的看着钱楚涵,用力的点头,“对,她该死,我将她辛苦养大,她就应该是我的,竟然不给我操,还要告我!那天她穿着一身粉色的连衣裙好美,却是为了见那个野男人准备,我不让她去,她竟然跟我动手,我就强/奸了她,然后活生生的拔去她的指甲,没办法,她抓伤了我,不拔去那指甲会被发现的,接着我就掐死了她,哈哈,她就再也不能去勾搭野男人了,她是我一个人的!”犯人站起身子,用力的晃着铁栏。
钱楚涵吐出一口气,返回座位,“这就是他的杀人动机,想必查到第一个死者,就能定案了。”
官景祺深深的看着钱楚涵,刚才对方的举动让他想起一个心理学课题,对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如果是一个普通学生为何会懂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