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的白种男人一头淡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披在肩上,赤|裸着的上半身彰显着力量的美感,gin稍微打理了一下自己,穿上衣服往外走去。
躺在床上的新一在睡梦中似乎也感受到了热度,一只手搁在了被子外面,眉头紧紧皱着。
gin拿起搁在床头柜的手机,直接拨通vodka的电话:“买点药回来。”
“大哥,买什么……”刚把组织里的科学家送上飞机正在回程的vodka听着被挂断的嘟嘟声,默默把“药”字吞回来嘴中。
vodka随便在药店买了一堆各种治疗效果的药回来,在工藤新一家的门口遇上了来意不明的verh。
“vodka,你买了什么?”verh摆头的动作在空中甩了两下。
vodka晃了晃手中的袋子说道:“大哥要的。”
“止泻药、止痛药、感冒药、退烧药……事后避孕药?vadka,你确定gin需要这个吗?”verh与vodka一边走进屋内一边低头翻找袋子里的东西,不过片刻就惊讶的从中拿出了一个盒子。
“有备无患。”vodka一想到主卧里躺着的那个少年,脑子里就诡异的跑出这个念头。
verh风姿摇曳的跟着vodka走上二楼,打开了主卧的房间门。
“ood!这个或许真能派上用场。”verh看清屋内的清醒后,惊讶外加一点点惊喜的喊了一声。
“我不记得有叫你过来。”坐在床边正在翻看文件的gin细长的眼微微眯起,寒冰般的墨绿色眼眸冷淡且锋利。
“gin,不要这么无情嘛。”verh一手撩动垂落在自己肩头的长发,意有所指的笑了笑,“明明是处处留情的男人,难道只是针对我?”
gin偏头冷漠地看着verh,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我对别人用过的东西不感兴趣。”
verh慵懒地靠着门框,面色不变,只有眼底的色泽微微变暗。
“大哥,药买来了。”vodka打断了两人的对视,把药倒在房间内的桌子上。
gin显然不会为了一个小鬼屈尊降贵,vodka看了眼自己依旧冷漠的大哥和躺在床上脸色红润的少年,从药堆里拿出了一盒退烧药。
“vodka,药可不能乱吃。这种是二岁以下儿童口服的退烧药,对大人可没有用处。这种是预防发烧的,这种毒副作用明显……呐,拿好,一天服用三次。”verh许是兴致来了,许是看不过vodka的行事,她在药堆里挑挑拣拣了一会儿才把一盒药丢到vodka怀里。
vodka诧异地看着verin的闲事。
“vodka,我好歹也做过‘医生’的。”verh拍了拍vodka的肩膀,悠哉的踱步出了房间。
工藤新一喝过药后发烧的症状明显有所消退,等gin晚上办事回来时新一已经醒了。
新一醒来时有那么十几分钟都处于呆滞状态,他的思绪还停留在昨晚那些混乱的场面中,那双炙热的大手、柔软的双唇,那一次次将他送上高|潮的冲击,一股羞愧得难以言喻的感情堵在他的心口无法宣泄。
事情不该发展成这个样子,至少他觉得gin原来策划的并不是这个。他昨晚虽然头脑不清醒,但是gin说的某些话和做的事情他多少还有点印象。一开始gin将他抓住并挟持到苏格兰的途中已经对他进行了dna鉴定,查明了他工藤新一的身份,然后黑衣组织里的科学家利用灰原留在组织里的ain遵照黑衣组织的老大的命令留他一命做试药者,并且在试药过后将他杀死。可是gin在那个之后并没有执行黑衣组织老大的命令,这么说来他还要感激昨晚的一切了?
工藤新一越发的觉得可笑,为昨晚的一切也为了自己。
“cool guy,你在思考怎么杀死gin吗?”不知何时出现的verh斜斜地抱着手臂倚着门框,似笑非笑的看着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