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能不留把柄，当然最好，成天和条子打交道，也让人头疼，既然无法避免，就好好利用吧！”冷睿言浑身上下洋溢着一股蔑视一切的霸气。

“钻法律空子。”就像法律无规定不为罪，他就可以无所顾忌的对自己做那种事。

“别说的那么难听，只是合理的利用资源而已，如果利用的好的话，还可以用它来对付敌人。”冷睿言有那么点导师的气质，教育着迷途的学生。

沈奕扬打了个冷战，哼道：“你真恶劣。”

冷睿言不可置否地摇摇头，“我以为你会夸我。”

夸你什么，夸你卑鄙无耻，无所不用其极！沈奕扬握着筷子的手颤抖了一下。“冷总，监狱里的死刑犯就是没有你的头脑才会被关进去，要不然怎么着也是您先进去。”

冷睿言挑了挑眉，这就是夸奖了！！！

冷睿言背靠着座椅，“再夸两句吧！”

沈奕扬抬起头，有那么点认真地看着冷睿言，笑了笑，“冷总，你的优秀需不要我来夸奖。”我实在找不到用什么来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