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恢复正常!”潘森双手合十,投降道。
“真是难伺候!伤口没有什么不适吧?”
“没有。”
……
“潘森,说,你到底遇到了什么好事?”常规地提问后,伍怡垣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
“也没什么了……”
“不会是在对我哥的事幸灾乐祸吧?”
“怎么可能!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潘森立刻言辞反驳。
“那是什么事,能让你那么开心?”
“没什么了,就是,昨晚,君伟他,他主动……”
“打住,我懂了!”伍怡垣一看潘森那微微泛着红晕的羞涩表情,就知道潘森要说的是些不宜细说的事情。
“啧啧,真行,术后才一周不到,你也不怕伤口裂开。”
伍怡垣调侃着潘森,边说还边走到潘森身旁,准备掀起潘森的上衣检查下伤口。
潘森急忙制止了伍怡垣这一行为,“别介,我没事,真没事!君伟很注意的,而且只有一次!”
伍怡垣有点可惜地收回手:真的很想看看有没有吻痕什么的,可惜了。
“紧张什么,你的内脏我都看过了,现在看看表层皮肤有什么不行的。还只有一次,你还想着有多少次?小心精尽人亡!”伍怡垣一边不屑潘森的行为,一边走回自己的座位。
在犀利的伍怡垣面前,潘森从来都是弱得像只小奶狗,此时,沉默是金。
“瞧你的窝囊样,不就凌君伟主动了一次吗?看把你乐的,男人都是野兽,yù_wàng上来了,你就是条母猪他也会上啊。”
“男人其实并没有你讲得那么qín_shòu。”潘森反驳,末了还添了一句“我也是男人,我比你了解。”来增加说服力。
伍怡垣狠狠地瞪了潘森一眼,潘森作无辜状。
“对了,华师兄回国了,约我们找个时间聚聚。”拿装无辜的潘森没有办法,伍怡垣果断转移话题。
“华溪师兄?”
“不然你还认识哪个姓华的师兄?”
“还以为华师兄要一辈子老死在新加坡呢,想不到竟然回国了。”
“嗯,我刚开始也挺吃惊的。你什么时候有空?”
“接下来凌森有个大型招标,余下半个月可能都要加班了。”潘森摊手,表示抱歉。
“潘总,要不要这么拼!”
“我也没办法。”
“好吧,那到时再约。好了,你走吧。”伍怡垣开始赶人。
“怡垣,怡轩他在美国过得不好,你有空多联系他。”潘森忍了挺久,还是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没料到潘森会提起这茬,伍怡垣愣了愣,才冷冷道:“他自找的……”
“怡垣。”
“好好好,我遵命行了吧,他是我哥,我肯定会上心的,潘总请放心,潘总慢走,小的就不送了。”
知道伍怡垣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与他争辩,潘森也识趣地离开了。
不想麻烦凌君伟,潘森直接叫了辆的士回公司加班。
而凌君伟那边,初回到家,凌父凌母自然是很惊喜的。毕竟昨晚才打电话回来说这周不回家的儿子突然出现了,还是很高兴。
凌父与凌君伟聊了会公事,结束后,凌母就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情:“儿子,昨天那个伍小姐你觉得怎么样?对眼吗?你们的约会进行得怎么样?”
凌君伟被母亲一连串的问题问得一个头两个大,最后直接说:“黄了。”
“黄了!?怎么会黄了呢?你们不是谈得挺好的吗?”凌母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谈得挺好?她都把你儿子骂得狗血淋头了。凌君伟心里吐槽着,嘴上却编着正经的理由:“我告诉她我在牢里蹲过三年。”
凌母一口老血梗在心里,实在忍不住,用手拍了凌君伟几下:“你这傻孩子,怎么能这么实诚呢,这种事是第一次见面就说的吗?真是的!”
“妈,我不想欺骗别人。”
“妈不是要你骗人,只是第一次见面就这样说,再心善的姑娘也会被你给吓跑啊。你等双方充分了解了,有感情基础了,再把前因后果告诉人家姑娘,这样人家才有可能接受你啊。”凌母语重心长地劝凌君伟。
“妈,如果一开始那些女人就被我吓跑了,那是她们的损失,您儿子那么优秀。”凌君伟坚持自己的想法插科打诨。
凌母却不受这套,敲敲凌君伟的头,“你啊,下次再把我未来儿媳吓跑,看我怎么教训你。”
“妈,你怎么能为了一个外人而教训我呢?”
凌君伟嘴上撒着娇,内心却在吐槽:儿媳儿媳,我还是你现在的儿媳给送进牢里去的呢,儿媳有什么好的!
“你简伯伯有个女儿,跟你年龄差不多,改天,你们见见。”
“好,遵命。”
又一次的相亲,希望这次,不会又是潘森的护花使者才好。凌君伟在心里无奈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