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鱼虽美味,却是有毒,也只有燕州的厨师能化去毒素,还煮出这么美味的佳肴来。”沈崇重边吃边感叹着。
如果他不说,我肯定不知道原来这鱼肉还是有毒的。蛟鱼的肉质其实也很合适打火锅,我一时想念跟恒吃小火锅的情景,便接口,“如果能吃上蛟鱼火锅或者鱼生,估计更回味无穷。”
“火锅?鱼生?”
见尚郦悯感兴趣,我接着说,“一种是现煮现吃,另一种是鱼肉直接切片生吃,特别是鱼生,如果再配上清窖醇,那可就完美了。”
“那我们下次不是可以一起吃鱼生喝清酒?”
“嗯,求之不得。”我与尚郦悯举杯一饮而尽,他是我认识的人里面最懂酒的,那一晚我跟他谈的最多的应该还是酒,也许以后,我可以多一个酒友,只可惜,他的酒量似乎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好,像那天,本来我还想跟他再喝个几十来回时,他早已晕呼呼了,末了,还得美人扶着才勉强撑着。
酒一下肚,暖暖的,我的思绪不知为什么乱了起来,望向酒楼之外,那是闹市,底下人流穿梭,这燕蛟楼的二楼设计,本就将街景纳入,我却看得有些心不在焉,突然,那人群中的一个熟悉身影让我怔住。
“郜兄,怎么啦?”
“主子——”
我丢下酒杯,不管身后人的叫唤,直接冲到了楼下,站在熙熙攘攘的街上,寻着刚才看到的那一抹白色的身影。
“主子,等等我。”
估计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冲下来,可是那个身影我怎么能放得下,他消失了那么久,他的伤怎么样了?他过得好不好?我一直想当面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