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啪声接连响起,他却奇异地的发现在最初的痛楚过後,一阵酥麻的电流会带动胯间可怜的yù_wàng,随著击打的哭喊让他有种兴奋的错觉。
但凯文却从他背後洒下了温水,不一会儿温水就变成了冷水,他一边叫著一边从瓷面上跳了起来,四处躲避飞溅的水花。
在几秒後,他才意识到他的主人已经放开了箝制,而他绮丽的yù_wàng也消失不见,屁股上泛著潮湿的粉色,却没有一丝明显的伤痕。
“惩罚永远伴随著错误,现在,你有没有需要告诉我的事情?你可以在擦乾我时好好想想。”
暗红眼睛的主人扔掉手里的水管,同时把一条乾毛巾扔给奴隶。
整个擦乾过程持续了几分钟,当方镜锋把凯文的脚面也抹拭乾净站起来後,脸上露出难得的不安。
刚才没有切实遵照命令的惩罚令他印象深刻,他的脸上还残留著泪痕,并且不想再试一次。
“主人,很抱歉,我昨晚洗坏了你的衬衫。”
“衬衫呢?”
方镜锋撇著嘴从橱柜後拿出皱巴巴的衬衫,经过挤压的高级材料已变成了一团垃圾,凯文观察过後确认这件衬衫已经彻底结束了穿著的使命。
“怎麽会弄坏的?”
方镜锋很不喜欢被问东问西,可是他知道如果胡乱撒谎又会挨上那麽几下,於是只好老实回答:“因为我分神了。”
他的主人仍然不打算放过他:“你分神在想什麽?”
“忘了……”
“我不是经常会宽容的多问几遍,你昨晚分神在想什麽?”
“梦,主人。我在想昨晚做的梦。”
方镜锋不快地咬紧嘴唇,牙齿迫切需要对什麽东西施展压力,但是凯文却不喜欢看到属於他的东西受到一丁点破坏,立刻继续逼问奴隶,以致他不能用牙齿蹂躏自己的嘴唇。
“继续说。”
这一次的命令受到了无声的抵抗,方镜锋不快地沈下眼眸,内心沈积的黑暗在翻腾,蓦地他被翻了个身压在墙上,屁股又挨了好几下巴掌。
他承受著火辣辣的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仍然保持著沈默,於是他的主人觉得是时候提高惩罚的等级了。
凯文顺手抄过塑胶材质的水管,用潮湿的毛巾包住金属喷头,一只手更加紧迫地按住墙上人的肩颈,威胁穿过理智的防线敲打在缄默上,昭示著主人的权威||
“无保留的诚实是你必须学会的事情。我想我们的惩罚必须加重,可惜我手边没有适合的工具,那些东西都在你昨天清洗的房间里,但是这条水管应该能给你留下深刻的印象。”
“没错,它会让你的老二翘得老高,也会让你痛苦地哭出来,现在开始,不接受缓刑,我想六下鞭打应该能让你学乖一点。”
方镜锋不是没有接受过鞭打,无论是带著挑逗意味还是不带挑逗意味的,但凯文的鞭打却每下都让他惨叫出声。
厚重的水管在他臀上留下深红色的印痕,每一鞭间等待的时间相同,并且绝对不会抽在同一处。
当第三下时,他开始求饶并且想要逃开,却仍然被按在墙上接受完後面的鞭打,然後凯文把他搂在怀里坚定地逼问道:“现在你想谈下昨晚分神在想什麽了?”
“我在想我的妈妈!我在想我小时候她第一次打我,够了,我他妈的受够了,我受够了!我只想离以前远一点!我他妈的不想再在梦里见到任何人!”
凯文把方镜锋搂在怀里,听著哭泣渐渐减小。他在这段时间里一直轻轻吻著潮湿的额头与黑发,同时不断提醒方镜锋那只是梦,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里他持续安慰著因为吐露秘密而躁动不安的奴隶。
过不了多久,伏在结实胸膛上的奴隶完全平静下来,如释重负。他的主人用他喜爱的痛楚逼他说出心中不断堆积的阴郁,这种感觉新鲜而甜美。
“这算不算是心理治疗?”
凯文低下头去看看埋在怀里的黑头顶,抚摸著柔顺的发丝:“我只是行使主人的权力。心理医生不会用鞭子抽你,如果他抽了也不会有这麽好看的效果。”
“什麽效果?”
方镜锋被带到落地镜前,惊讶地看见屁股上六道排成波浪形的鞭痕,无论深浅还是位置都完美无缺。
凯文的手指抚上红色的痕迹,来回抚摸为方镜锋带出细细的刺痛感。
“水管不是专门的工具,很容易造成严重的钝伤和骨折,如果是外行人来,你的屁股此刻已经开花了。”
方镜锋的手摸上红痕,迷惑促使他开口问道:“你做这一切是为了什麽?”
他的脸被扭向凯文的脸庞,主人用坚定且强硬的语气说:“因为我是你的主人,我负担著你全部的快乐和悲伤,诚实地把一切告诉我是你的义务。”
“即使是不快乐的事?”
“没错。”
“那麽奴隶的作用是什麽?”
“尽你的可能满足我的需要。”
方镜锋傻傻地呆了片刻,这和他所认为的虐待有很大不同。
听到他心声的凯文重复了以前说过的话:“我说过,不要把你从那些鞭子狂身上学到的坏习惯带到这里来。我时刻关注著你,你最好能够全力集中注意力以应付我的需要。”
“现在,收拾浴室并且洗乾净你自己,不要在你的屁股上用肥皂,它会让你痛得乱叫。我喜欢你身上留下我的标记,不要做损害它的事,它自己会消失。做完这一切来找我,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