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镜锋的话尾音被从背後环绕过来的有力双臂掐断了,凯文一连串细碎绵密的吻落在他太阳穴上,这让他的心归回原位,带著不满道:“主人,你吓到我了。”
“你应该相信我无论何时都不会把你置於危险之中,这在奴隶契约上写著,但是你刚才惊惶失措,这让我很不高兴。”
他咬起嘴唇,又想起主人不喜欢这种做法急忙放开:“对不起,主人。”
“作为惩罚,你奉献给我的第一次要在黑暗里,你有好好清洗身体吗?”
方镜锋期待的一幕终於来临,却是在他最厌恶的黑暗中──是的,他以前喜欢黑暗,因为他觉得他已经死了。
但是现在作为一个活人,他还是更喜欢在温暖的灯光或者热情的阳光下,看著主人性感的身躯与雄伟的男根,看著主人与众不同的眼睛,让主人控制他的身体为所欲为。
但是现在,他不得不像瞎子一样贡献身体给主人,这一定会让他大失水准出丑的!
但是,他不敢违背凯文命令,只得不情不愿地道:“是的,主人,我有准备。”
凯文把他翻了个身,让他的上半身趴在柔软的沙发里。眼不能视物的他心脏狂跳,只感觉屁股上覆盖著凯文温暖乾燥的手掌,接著突然间,冰冷的液体进入他的後穴里,产生的刺激完全不下於真正的冰块。
他几乎跳起来,又被凯文压了回去:“啊!主人,冷、冷……这是什麽?”
“我的血,忍耐。”凯文的手指伸进甬道,细嫩的肠壁紧紧吸住他的手指,“把肌肉放松!”
伴随著这个命令的是落在圆润双丘上的巴掌,他感觉刚刚适应一根手指後,不留任何喘息时间,接著就是第二根和三根。
轻微活动逐渐放松了括约肌,後穴适应了进出的手指,他按照主人的要求把重心前移,尽量撅高屁股,分开双腿,迎接那既期待又恐惧的侵犯。
凯文褪下裤子,几下抚弄起分身,分身的顶端抵上被蓝色液体充分润滑的xiǎo_xué,慢慢地撑开来。
仅仅进入一个前端,便让方镜锋大大喘了几口气:“哦噢,主人,我不得不说……”
不容他把话说完,猛地把分身全部插入甬道的凯文俯下身,用上半身压住趴在沙发上的他,确认能够给予他压力又不至於让他喘不过气来。
方镜锋急促地吸了几口气,细微的呻吟从喉声婉转而出。
凯文觉得血液都往一处集中去,他把嘴凑到方镜锋白皙的耳边,轻轻地耳语道:“什麽,我的奴隶,你要说什麽?”
“主人,啊……我是想……噢……”
方镜锋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每吐出一个字,主人的分身就会在他的後穴里chōu_chā一次,这让他无法成功地说完一句话。
当冲刺暂停,他试图再度表达什麽时,戳刺又会适时开始。他的身体被压住,双手被压在背後,自身胀大的yù_wàng与沙发布料磨擦,凯文温热的喷息在他颈後越来越急促地响起。
这是种折磨,却甜蜜无比。
他不能忍住呻吟,也无法控制不去迎接那不断冲进身体深处的火热。每当他试图让自己的yù_wàng得到更多的抚慰时,凯文都会坏心眼地直起上半身,用一只手臂抬起他的腹部,令他无法在沙发上自慰。
他的呻吟与求饶交互溢出喉声,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的主人此时是冷酷的昏君,只给他少许的快乐。
甜蜜的折磨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他可以感受到凯文的分身在身体里细小的脉动。凯文有时会捏上他胸前的茱萸,欣赏地揉捏著,令他疼痒难休又无法让开。
淫靡的插入声音规律地传入他的耳中,他的头仰起,张开嘴,却只能发出喘息与呻吟。
想要引诱奴隶犯下错误的主人再次用沙哑的声音问道:“小东西,你不说点什麽吗?”
奴隶不是聪明的保持沈默,只是麻痒难耐的感觉使得他的头脑无法思考,只得遵循本能。
yù_wàng顶端不受控制地滴下了透明的泪珠,主人发现了这种情况,用一只手捏住他的yáng_jù阻止快感倾泄出来,另一只手把他的胳膊拉紧到背後,控制了他的上半身,令他只能随著主人的冲刺而前後摆动腰肢。
“看来我的小东西终於学会在什麽时候该说什麽了。”
凯文低沈的笑声结束於把方镜锋白皙的耳垂含进嘴里,他的挑逗行为已经彻底让方镜锋的身体瘫软在他的控制中。
奴隶陷在情欲的波浪里上下起伏,但是主人却想要给奴隶的第一次留下更加深刻的印象。
他开始轻碎地拍打奴隶的臀部,先是如同搔痒一般的轻重,再慢慢加重,直到响亮的声音像豆落银盘般。拍击震动了埋在奴隶体内的ròu_bàng,令他更为兴奋之外,也让奴隶愈加欲仙欲死。
奴隶的呻吟响亮起来,诉说他是多麽希望被释放,可是主人突然放开了他的yù_wàng,令他失望同时,也准备带给他无上的快乐。
方镜锋对黑暗的记忆永远是不幸的。
他曾经在黑暗中奔跑到喘不过气来,肺部好像要炸裂般;他曾经在黑暗中死去,被殴打被拖行,疼痛令他永生难忘;他也在黑暗中复活,成为怪物,失去成长的权利。
黑暗给了他太多不好的回忆,渐渐的,他觉得自己就应该在黑暗中被折磨。他生来是个错误,不该行走在阳光下。他痛责自己弯著腰卑微地跪在幸福面前乞求,却只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