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方镜锋并没有讲出来,他只是坐在地上,微笑著看向凯文。尽管身为适格者的力量有所减弱,可是对於伤痛他从来不会惧怕,就像不怕冷冷望著他的“主人”般。
“奴隶,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是在反抗我的命令?”
他没有回答,笑得越发灿烂,直接摇了摇头。
“很好,你居然还记得我前面的闭嘴命令,看来我们这些天所做的训练还不够你形成比较正确的反应。”
不过凯文认为,作主人总是会遇上这种事,只是迟早。
他蹲下身来,轻松并且出其不意地把并不矮小的奴隶翻过身来,扛在肩上,一边向外面走去,一边对著雪白的屁股拍了下去。
他的力道暴虐而充满愤怒,完全展示了作为一个主人生气时该有的表现。
头朝下屁股朝天,这样尴尬的姿势简直令方镜锋想去死。他一边大叫一边挥舞著双手想从凯文的肩上下来,可是一切努力都是徒劳。屁股在光天化日下挨著凯文的巴掌,而他却只能大喊大叫像个孩子。
他当然毫不犹豫地骂了起来,各种语言中的污言秽语不断迸了出来,在美丽的森林中惊起数只鸟儿。他试图去抓凯文的脚令对方绊倒,可是光靠两只手的力量实在不足以抵抗那双有力的腿。
惩罚还未结束,当他们进入离别墅最近的森林边缘时,脖子的颈圈被拉紧了,他就像即将被放上烤架的鸭子般给丢到地上,怒气冲冲的主人只用一只手就把他压在了一棵松树上。
粗糙的树皮摩擦著他的背部,擦出数道血痕,面前是一脸冷漠、提著他颈圈的凯文,这种情况下,他发觉自己奇异地兴奋了起来。
这实在太不应该了,他在被惩罚,却觉得兴奋?
凯文显然也认同这点,手掌向著他翘起的分身拍了下来,正中目标。
方镜锋大叫一声,立刻软了下来,并且怀疑自己以後是不是会一直软下去。他怒视著凯文,刚想继续在骂人的里程碑上再下一程时,他的主人轻易用另一种语言代替了他的想法。
“嗷──!”
方镜锋的痛叫简直传遍了整个森林,凯文不知何时解下了腰上的皮带,对著他的胸腹来上了那麽一鞭──看起来很轻松的一鞭,可是他感觉就像是用针在皮肤上划了千百下,再洒上盐一样。
“这他妈的是什麽东西!”
他一边跳,一边努力缩起腹部,以图减轻这种痛苦。
可是凯文没有半点让他休息的意思,接著另一鞭又抽在腹部,与先前的一鞭形成一个完美的v字。
方镜锋痛得乱跳乱叫,可是凯文的手如同铁钳般压制著他的脖子,铁鍊让他喘不过气来,而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简直是以排山倒海之势涌了过来。
凯文击打的位置很靠近他的yáng_jù,每两道形成一个v字,v的尖端对著他的两腿间,彷佛某种催情剂般,使得他先前以为不可能再抬头的分身很快重新骄傲地站立起来。
可是挨鞭的地方,却如同火烧般疼了起来!
方镜锋放声大叫,用哭泣与咒骂来表达自己的愤怒。可是凯文并没有停下手中的皮带,每一鞭都精准而又漂亮地打在他的胸腹上,并且排成了整齐的v型。这是一个技术工作,凯文连一丁点失误也没有。
准确的十鞭,当他停下手时,方镜锋已经哭得满脸泪痕,瘫在树干上微微发抖。他白皙的身体映衬在粗糙的深褐树干上,胸腹间的红色鞭痕彷佛与生俱来,每一下的粗细都完全相同。他就像是艺术品般无力地挂在那里,令任何人看了都会屏息静气。
“奴隶,你想清楚错误了吗?”
“不!”方镜锋用全身力气吼了回去,但却不敢看凯文的眼睛,他感觉自己受到了伤害,这是很奇异的体会,自从变成适格者後,他几乎不清楚受伤是什麽种感觉了,“这不是我的错,我只是想讨好你!我有什麽错!”
“问题就在这里。”凯文凑近了方镜锋,用手指轻轻地抚摸著那鞭痕,一边检视著鞭痕造成的伤害,一边不时轻按刺激著,以确定奴隶神智清醒,“你有时候并不知道什麽是该做的。是的,我不得不承认你昨天的举动确实是好意,可是许多时候,你并不清楚这种好意造成的後果。所以我们得形成习惯,我不希望你成为一个木偶,可是你该学会做什麽事都与我商量一下,尤其在你并不能肯定事情发展的後果时。”
方镜锋抽泣著道:“我不是孩子……”
“也许身体不是。”凯文微微扬起嘴角,“但你的心智还像个孩子般拒绝向前走,拼命留在过去的黑暗中。我不能让这种事发生。我要把你带在身边,以确定你的安全与快乐,所以,你任何事都应该向我报告,你的人生由我来负责,而不是你自己。”
方镜锋脑袋一片混乱,刺痛的伤口与乾得冒火的嗓音令他说不出话来,只是本能的依偎向温暖的地方。回过神来,他已经缩在凯文的怀抱里,跪坐在满是落叶的树林中。
凯文并没有给他的身体任何遮蔽,可是奇异的是,现在的他不再觉得羞涩了。
他把眼泪和鼻涕沾上凯文的衬衫,断断续续地道:“我不明白……你不可能什麽事都替我做决定。”
“我可以。”凯文上下抚摸著奴隶光滑的脊背,“只要我够强大,就可以。当我觉得你的能力足够应付一些事时,我会放手的。”
“那你够强大?”
凯文笑起来:“这不是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