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这不是你应该关注的事。”凯文很快收回了可怕的目光,拉紧别人看不见的鍊子往迷宫里走去,一边走一边道,“还太早了,奴隶,太早了。”
花墙上面盛开著红色的蔷薇,附加高大的灌木植物修剪而成,足有二人高,想要偷看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方镜锋和凯文进去後只走了几步就到了一处死巷,他正想返回时,他的主人却在此时显现了恶作剧的一面:“奴隶,我得提醒你,立体迷彩已经没了。”
他立刻收回伸出去的脚,不自觉地贴在墙上,紧张得全身泛红,四处张望著,希望没有任何人发现他。
他听见别处的喊声,有人在大声呼喊互相交换走过的路以及哪里有守卫,对他来说更增添刺激的气氛。
在绿色的墙面和深褐色的砂石映衬下,方镜锋白皙的身体就像离了水的鱼般无助不安地扭动著,而作为主人的凯文则在几步路外欣赏著这美妙的场景。更不用提他因为紧张而逐渐胀起的茱萸,如同草莓点缀在白石膏般的身体上。
凯文觉得血液都在往一处涌去,可他还抑制得住这种感觉,作为主人,他能够很好地控制自己──所以他才是主人。
他把手缓慢地放上腰部,摸上刚才给予奴隶巨大痛苦的皮带。他清楚地看见奴隶脸上复杂的神色,混合著恐惧与期待,他能想像奴隶这会儿肯定在拼命抑制逃跑的冲动,也明白怎样能够唤起奴隶对xìng_ài的渴望。
他缓缓地抽出皮带,慢慢解开牛仔裤的扣子,一颗,接著一颗。他看见奴隶的分身开始拼命昂头,试图引起别人的注意力。他停下解了一半的裤子,就这麽让它敞著,露出里面结实的腹肌。
凯文做对了。
方镜锋此刻恨不得凯文立刻扑上来狠狠地蹂躏他,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小sāo_huò一样渴望别人的征服!
偏偏凯文的步伐在此刻慢了下来,似乎故意引诱他般,慢慢地、缓缓地向他走去。每走一步,胯间硕大的yáng_jù就微颤一下,他的眼睛根本见鬼地移不开那个地方,脑袋里想像的画面连成年人都会脸红!
“主人,求你……快一点……”
“不,奴隶,我们得慢慢的。”凯文已经到了他的面前,一根手指勾起他的下巴,观察著那年轻的容貌,“听见那些人的声音了吗?那些陌生人在四处找著路,随时可以跑进来看见我在干你。而你只能光著身体,恳求我,赶紧把你干到极乐世界。”
凯文的声音优雅又低沈,方镜锋简直要发疯了,他的yáng_jù像是要爆炸般胀大,喉间止不住地溢出呻吟来。
“主人,求你。”
奴隶的恳求换来了主人更加“残暴”的折磨,他不仅在奴隶的耳边呼吸舔舐,手还在奴隶的胸腹打著圈儿地抚摸著,不断往下。
当他握住奴隶高昂的yáng_jù时,那时轻时重的手法简直快让奴隶当场射了出来。当他如羽毛般轻蹭过那分身的头部时,方镜锋再也忍不住,紧咬嘴唇大声呻吟起来。
这种感觉实在太他妈的好了,不,是太他妈的不好!
方镜锋的脑袋一片混乱,只想获得更多,他的胸膛迅速起伏著,期望得到更多的安抚。
可是凯文只是微微一笑,突地离开了他的身前。失去主人爱抚的他就像水即将落入喉咙却又突然失去了般,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主人,你要去哪里?”
“我哪里也不去,奴隶,我就在这里。”
话虽然这样说,凯文却开始剥下裤子。
方镜锋从情欲中挣扎出来,定睛瞧了一会儿,才发现那条牛仔裤是低腰的,高腰部分只是一圈圈绳子勒了起来,解下来後就变成了一条闪耀著细碎光芒的黑绳。虽然看不出是什麽材料制成的,可是他心中却有不好的预感。
“主人,这是什麽?”
“你不需要知道,奴隶。”凯文把绳子抖了下,大声道,“现在,站好!站直了,我不需要一个没骨头的奴隶!”
方镜锋反射性地站直,看著他的主人靠近自己,把绳子对折後套上他的脖子,在锁骨下方打了一个结。
接著在第三根肋骨附近交叉一次,肚脐上方又交叉一次,如此这般把两条绳索绕过方镜锋的胯下,小心的避开了敏感部位,绕到背後直线穿过脖子上的绳套,再分开两边穿过他的腋下。
随著凯文强壮的手腕用力,绳子被拉得笔直,方镜锋不由自主地低叫一声,感受到束缚的力量。
他的身体不得不拼命站直,梗著脖子。
他憎恨地盯著发出华丽闪光的绳索,同时试图用水汪汪的眼神对主人求情──可惜,专制的主人却没有半点要让奴隶轻松的意思。
绳索被绕回正面,穿过第三根肋骨那里的交叉,在他白皙的胸口处形成了一个小小的菱形。背面和正面间反覆交叉重复几次後,他如同白石膏般的身体被黑色亮绳分割成了几块,视觉上的强烈对比令凯文也控制不住胯间的分身。
所幸,他的自制力仍在,冷静地把皮带在空中挥了一下,道:“跪下,奴隶。”
方镜锋就像被献上神坛的祭品,无力地跪在花墙面前。他仰起脸,看向如同神只般高大的主人,当皮带落到脖颈间时,他不自觉地想要躲避。
“奴隶,你不是人类,所以我们的惩罚也不应该只限於人类。”
看著方镜锋猛地看过来的愤怒眼神,凯文知道他戳中了奴隶最痛的伤痕,可是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