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抿嘴而笑:“那是专为某些喜欢受刺激的人而订制的。”
“那麽就这个吧。”
“如果您选择这个,我必须先提醒您过目一份协议。”
方镜锋浏览过那份免责协议上的简短条款後,他也明白所谓“刺激项目”是什麽意思了。
中年女人小心翼翼地观察著客人的反应,有些客人在看完这份协议後会涨红脸换别的,但这个少年只是面无表情地签上名字,就缩回沙发喝酒去了。
方镜锋想像著自己会遇到什麽人,当有著结实肌肉和矮小个子的男人进来时,他不免有些失望。
这个男人不够高,也不够帅,脸上只有严谨和平板,像一具精密运转的机器。当他正要按下呼叫铃换人时,黑色的鞭影带著风声,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他的手上。
平时发生这种事,他会跳起来把矮个男人的头拧下来,但现在他没有,只是盯著那个赤裸上半身,仅著一条紧身裤的人。
男人没有胆怯,他知道客人需要什麽,也知道以什麽形式表现。他有信心让客人痛苦哀嚎,却不在他们身上留下任何伤痕,以便这些客人在走出这座粉色宅邸後立刻能披上世俗的身分,而不用担心留下欢豔的证据。
另一鞭顺著他强有力的手腕落在方镜锋的脖子上,同样引起火辣辣的疼痛,却没有红色的印记,这种精确的控制感让他很满意。
男人走近看起来稚气未脱的青年,伸出长著厚实老茧的大手,捏起那纤弱的下巴,另一只手的麽指却塞进微微张开的嘴里,粗鲁地玩弄滑腻的舌头。
方镜锋发出啊啊的声音,男人立刻抬起穿著马靴的鞋底踩进他的两腿之间──这一招必须经过反覆练习才能正好刺激情欲,却又不留下真正的伤害──他深谙此道。
“从现在开始,你能讲的只有‘是’和‘是,先生’,明白了?”
男人的声音粗哑难听,却让方镜锋感受到一股颤栗从胯间传来,他勉强吐出一个“是”字,立刻被男人揪起头发狠狠的命令道:“是,先生!”
“是……先生。”
男人满意於他的配合,有时候会碰上一些扭扭捏捏的客人,这时候男人就不好演下去了。毕竟这只是一出欢场的演绎,并不是真正的支配,客人付钱他出力,如果客人放不开,他也不可能来真的,付钱的是上帝。
男人把方镜锋的脸向下按在床上,很快扒光了衣服,露出细腻的皮肤,从那苍白却没有粗大毛孔的特点来看,这是个混血儿,虽说现在混血儿很多,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正好遗传了东西方的优点,男人对折磨这具身躯更有兴味。
对,男人的工作就是折磨别人,以此来换取每日薪金,这需要高超的技巧与体力,而男人是这一行的佼佼者。
如果他有更加俊美的外貌,相信会获得更高的地位,不过这家店的薪水也足以让他在工作之外过上体面的生活。
他用鞭子把手敲打著方镜锋的臀部,粗言秽语的骂骂咧咧著。之後他把方镜锋翻过来,狠狠揪著那头黑发,掐著对方脖子低吼:“你是不是以为这就完了,小子?不,我们还有很多好戏没做呢!”
方镜锋露出期待的表情,他喜欢疼痛,疼痛能提醒他自己还活著,屈辱能让他意识到自己还是个人类,有泪有笑有感情,在他乾瘪枯萎的思维流动之下,是无时无刻的尖叫──我是人类,不是怪物!
男人不可能知道方镜锋的心思,他只给客人性与虐待,他俐落地把方镜锋呈大字形绑在床上。
他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这样上好的客人了,拥有清秀的脸庞和纤细的身体,虽然说对方没有选择真正的性接触让他有所遗憾,但美丽的身体足以弥补这点。
男人越发用力地挥舞著鞭子,他看著方镜锋清秀的脸涨得通红,黑色眼眸却迷离变幻,这种画面差点让他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
他舔著方镜锋的全身,品尝著细腻的肌肤,粉红的胸前蓓蕾则被拉扯著,脆弱处的疼痛让方镜锋不自觉地挣扎起来,幸好他还尚保有理智,克制了力量,不然肯定会挣脱束缚。
方镜锋很享受男人带来的快感,他以前从不知道受虐会让他有感觉,被污辱能让他飘飘然,他以前是个正常人,但这只是以前。现在他被一个陌生男人鞭打著,全身各处传来的疼痛让他绷紧每一条肌肉,却快乐无比。
而男人则觉得方镜锋是他碰到过最划算的客人,完美的外表,大胆的配合,如果能有实质的性接触就太完美了,但人不能要求太多。
到点的铃声响了,施暴者与被虐者恢复成服务员和客人的关系,男人恢复了礼貌问道:“您还要续点吗?”
方镜锋摇了摇头,他明白自己需要什麽了,但这个男人并不是他所喜爱的类型,所以也不需要浪费更多时间了。
男人不无遗憾地解开绳索,取下那些不能放在众目睽睽之下的工具,为他抹乾净身体,再拾起地上的衣服准备给他穿上。
方镜锋拒绝了穿衣,男人迷惑地望著他,以为客人要续点。
没想到方镜锋向男人勾勾手,等到男人走近时,突然掐住男人的脖子,刚才柔顺的羊羔转瞬变成致命的怪物。
男人拼命挣扎著,却掰不开那双如同铁钳一样的纤细手掌。他的眼睛突了出来,嘴里发出呵呵的叫声,想要引起外面人的注意,双脚在地上胡乱地蹬著,不一会儿就因缺氧变得软弱无力。
几分钟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