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昧著良心腹诽完男人的品味,低沈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鉴於你前面所犯下的错误,你现在没有做人的资格,从现在起,你是我的宠物。把衣服脱了,然後去洗澡。”
方镜锋照做了,一个快速的战斗式洗澡,然後裸著身体出现在男人面前,他对自己的ròu_tǐ有信心,他可以引诱一个直男犯罪,也可以引诱面前这个男人来碰自己,何况这并不是直男。
可惜,他的如意算盘再次打错,男人只是拍拍身边的桌子,过了好几秒,他才想起来这是在示意他过去。
当他走过去时,男人脸上并未出现不悦的神情:“这是你第一次听我的命令,虽然迟钝了点,但仍在可以原谅的范围内。现在,跪下来。”
如果能说话,方镜锋肯定会问,跪下来做什麽?让我为你kǒu_jiāo吗?
不过他仍然出不了声,跪下来时生冷的地板硌疼了膝盖。当他期待男人向他扑过来时,男人却示意他转过身去,然後热风吹拂在湿漉漉的头发上。
”膝盖疼是对你的惩罚之一,我希望你记住这个教训。”
这就完了?这男人脱了他的衣服,叫他跪下来,只是为了给他吹头发?
方镜锋搞不懂,他越发地迷茫起来,主人的定义不是应该残暴地虐待奴隶吗?
头发吹乾後,男人把方镜锋转过来,好像给宠物梳毛一样用手指理了理他的头发,然後抚上他的脖子。几秒後,男人说道:“你可以讲话了。作为你目前还算听话的奖励,你可以问一个问题,记住,只有一个。”
方镜锋仔细考虑了一下,满肚子的疑问最後化成语言出口的只有一个:“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