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切斯特的脸还是一贯的威严冷峻,萨妮不敢私下揣测什么,比如被子下的秘密,又比如为什么科里会出现在他最不应该出现的地方。她向切斯特行礼,关上房门后离开。
科里贪婪地看着桌上的食物,从他这个角度正好看到切斯特的颈脖,那些短短的微卷的头发堆积在白色的后颈上,行动不便让切斯特无从去管理他的一切。
冷漠的性格让切斯特不能去抱怨,再者说他也比不过科里的胡搅蛮缠。切斯特动了下手,长时间被铐住使他的手腕酸疼,这滋味很不好受。他侧过头,科里也笑眯眯地看着他。
发情期中的oa总是脆弱的。
切斯特默认这一点,他心知肚明,科里现在根本没力气微笑。不过他们向来喜欢假装、忽略、遗忘,这一切普通得就像最初的那个晚上,没有人知道。
他们正用沉默来度过这次突发的却又习以为常的发情期。
它很长,必须要有alpha来陪伴。同时它很强大,足以让人丧失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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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荒谬的束缚终结于园丁肯曼,他在修剪草坪的时候捡到了一把钥匙,而钥匙出现的地方正在威廉姆斯先生的窗户下。
这离得有些近,不由得让人产生联想,肯曼甚至是有些心惊胆颤地交给女仆萨妮,而女仆则偷偷交给了科里。
这期间存在着一个秘密,由纸条传递,时间为清晨。早起的萨妮在花园里捡到一团被露水沾湿的纸团,打开后上面是歪歪斜斜的字,纸张边角的不规则暗示着传递的人很匆忙。
但现在谈来已经不重要了,时间太久,久到期限已过天性收起理性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