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眨眼,怎么了这是?不就待着没事聊会天吗?聊的不是也挺happy的吗?怎么这蹄子说翻脸就翻脸了?
“你问我这些话你经过大脑了吗你?你是不是觉得我每次出去都是去过家家去了?”操,什么女人翻脸比翻书快?你爸!零号翻脸比女人还快,妈的。
“你看你看,大过年的你喊啥啊,哥这不是好奇吗?你既然做的不开心就别做了,哥哥养你。”我贼兮兮的贴过去,大过年的真不想和他吵吵,在说我还没和他热乎够呢。
“好奇是不是?”他仍旧冷着脸,我点点头,没错,哥好奇。
“那好,等今晚我就带你去见见我那帮朋友。”江潮像是下了多大的决心似的,才和我说了这句话。
“操,你还有朋友呢?那咋不早带着我认识认识?”我扑棱一下子做起来,表示很想和他朋友认识。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币姐瞪眼,然后自我感伤:“我真不知道……”
“得了,别特么在这和我装高尔基,穿衣服,走~哥带你放烟花去。”我跳下床,走到椅子上拿衣服。
“神经啊?一大早晨放烟花?”币姐瞪个猫眼睛,一副完全不赞成我想法的举止。
“怎么着?难不成你想放二踢脚(鞭炮)?”我看他扭扭的,跟着着急,大跨步走过去,扯起币姐就往床下拽。
“我想玩窜天猴(一种烟花或者算是鞭炮)!”币姐你想雷死我咋地?一大早的有鞭炮放就不错了,还要玩窜天猴?你丫的咋不和我说想玩低啦捻(还是一种烟花)呢?
“别特么愣着了,咋的啊?还得哥伺候你更衣啊?”我抓起他仍在床上的风衣,扯着他的手就出去了。
到了楼下,哥才二逼呵呵的想起家里放着的鞭炮烟花,刚才下楼的时候忘拿下来了。
“都特么你折腾的,等着。”我把他塞进车里,然后又颠颠的跑上楼,等下来的时候还顺手给他拿了一条大围巾下来,大冬天的,早上风太特么大,他丫的上班多辛苦,最冻不得。
关上车门子,我开始发号施令:“松花江大桥的干活。”
币姐对我莞尔,一脚油门子车就窜了出去,你妹啊,你丫的开车倒是知会哥一声啊?也太要哥缺乏思想准备了,老子差点没窜天上去,操。
一溜烟、一股脑的我们就驶到了松花江公路大桥上,上了桥他问我:“在哪停啊?”
我瞅瞅他说:“哪能停啊?”
他看看我说:“操!”
我一呲牙:“pì_yǎn啊?”他的话加上我的话就是操pì_yǎn啊?哈哈哈,哥哥我好特么骚。
币姐没在鸟我,于是乎,大年初一的一大早,我俩干了此生最二逼的一件事,就是拉着一车座子鞭炮烟花,跑到他妈呼兰溜达一圈又跑了回来。
上午十点一刻钟,车子停到了我们家楼下,币姐打开车门,临下车还不忘凶我:“爽了?”
哥哥咧嘴一笑:“歪歪了都,哈哈哈。”
然后我颠颠的跑上去扯住他的手腕子说:“要不咱俩现在再去江边放了去?”
“要去你自己去,老子困了。”币姐甩都不甩我,径自朝着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