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是没气,仍旧眯缝着那双染着情欲的眸子低吟着:“大海,大海,嗯呜。”
“江小骚?你说你骚不骚?”我一面卖力的chā_tā一面说着这种类似于调情的话语,哥发誓,哥是褒义词。
“我不骚,我不骚,唔嗯。”他似撒娇拿情般的嘟嘴低吟着,那样子还真特么的勾人儿,说不好咋回事,真的一点不做作,反而要老子很雀跃。
“你真舒服,好滑溜,呃。”我特么也被币姐传染了,竟然第一次在做-爱的时候说三道四,晕死了,看来真是近朱者赤啊。
“大海,大海,大海,唔嗯。”他跟叫魂似的一声声唤着我,喊得我这个抓心挠肝啊,就像什么隐晦指令似的,他一喊我,我就想狠狠的操弄他,腰下便不受控制的猛磕起来,然后我便能看见他头发散乱,表情迷醉,眼神朦胧,双手死死捏着我的手腕,双腿主动的向外张开成w状,我嘞个去,老子要喷血了。
完,刚才老子说的那感觉再次席卷上来,那一刻脑袋当机了,放空了一切,就那么机械的抽动,直到稀少的精-液喷进他的体内,老子再次瘫软在他的身上剧烈呼吸。
半晌,他问:“你刚才在想什么?”没拉窗帘,屋子里很暗,几乎黑黢黢的。
你说他问这问题不是找抽么?我能想啥?他不死心又问我:“你高潮的时候在想什么?”猛的,他睁开他那双淡蓝的猫眼,可能是看惯了,现在瞅他没之前那么慎人了,我看着很无奈的叹口气。
见他不死心,我白目道:“我在想大米多钱一斤。”日的,竟问废话操。
他显然被哥的幽默说的一愣,眨巴眨巴淡蓝的眼眸低低的哦了一声,随即又极其俏皮的问我:“那大米多钱一斤啊?”我嘞个去,他比哥都大三岁好不好?要不要这么卡哇伊啊?跟个布娃娃似,哥好像捧起他瓷白的脸蛋狠狠亲上一口。
哥淫邪一笑说:“你太特么骚了小潮。”随即把老二从他的身子里抽出来,这蹄子保持现场一动不动,劈腿拉胯的躺在我眼皮子下,我擦,啥意思啊?展览呢?
我在床头翻出纸巾给自己擦擦,擦完顺手就都撇到了地上,一团一团怪好看的哈哈,那都是精华,传说糊在脸上还美容呢。
等我擦完了他还保持原样,我瞧瞧他把纸巾丢给他:“擦啊?”说完我翻身倒在床里,拉上被子就闭困,睡了八觉哥也困,体力透支了。
尼玛啊,哥才倒下没十分钟,背后就传来咕噜噜的声音,这蹄子溜上了,我擦,这种美好的事情能少了哥么?一把掀开被子,赤条条的加入了战斗中。
于是,激烈的第九回没一会就拉开了序幕,哥第一次领教了江潮的黑色幽默,意乱情迷之际,这蹄子咣啷给哥来一句:“嗯呃,呼,大米,大米多钱一斤?”我嘞个去?这是即将高潮的暗示?
哥也不差事:“呃,嗯,江小骚你真他么骚,大米都被你骚成水稻了。”
噗嗤,他乐了,举起拳头和哥比比划划,哥也乐了,真的,第一次做-爱做乐了,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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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骚,你把大米都骚成水稻了,许多的第一次都有你陪着我,真好!
-------------------曹大侩。
027:这世界我来了(修) (2006字)
第九个回合下来,哥不嗑药也飘了,大汗淋漓的两个人四仰八叉的倒在哥的小床上,他点了一根烟给我,随后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哥不是好八卦的人,真的,我发誓就是闲聊天,我吐出一个烟圈问他:“喂,你情感怎么样?”反正也没啥事聊呗,这会都精神也睡不着了。
他朝我扭过头来问我:“你呢?”
嘶,我深吸一口又吐出去:“凑合事呗。”哥我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