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这又是伺候那个父亲学会的,丫头被拒绝会摆出一张臭脸,箫古只好随她愿,只让她按了几下,就喊着我休息好了,走了。
丫头挺开心自己的手艺让箫古这么快就褪去了劳累,在前面一蹦一跳的带路,箫古在后面一手扶腰一手扶一切可以借力的静止物,咬着牙尽力跟上丫头。全身都疼,箫古龇牙咧嘴的,洛羽一直在一旁悄悄用气息降低全身的酸痛。
到了镇子里,箫古先找了个地方吃饭,有丫头在,箫古也没了计算预算的心思,叫了一桌子菜,看着满满一桌子十几道菜,丫头眼睛都直了,拿着筷子也不敢动,箫古叫了好几次她才吃。
丫头吃的很细致,饭粒都是一粒一粒的细细咀嚼,菜只夹面前的那一盘,箫古也不说,每隔两分钟就把她面前的那一盘换成别的。女孩的心理往往很脆弱,他的这一尊重的举动给丫头小小的心灵留下了一颗温暖的种子。
这顿饭,丫头吃到最后都快哭了,她从来没吃过这么多好吃的。吃到再也吃不下,丫头看好几个盘子里还有剩余,向箫古申请能否带回去给小猫吃,它肯定饿坏了。箫古对丫头无限怜惜,哪有不同意,何况她的要求都那么卑微,卑微的让人心疼。
“大哥哥,我想小猫了,我,想回去把它带出来,好吗?”丫头牵着箫古的小手指,小声提要求,箫古点头,他也想看看那种父亲看到自己的女儿没死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要是不够刺激,洛羽也可以帮忙。让他保持平常心他才做不到,在他以为淡定很多时候和冷漠是同义词。
箫古问了丫头她的家在哪个方向,大约估算了一下路程,在镇子上租了个摩托车,载着丫头往镇子边缘驶去。丫头坐了摩托车,头上戴着头盔,兴奋地在后面直笑。驶在清风扑面,草香绕鼻的大路上,箫古的心化成了一汪水,幻想着一个有着丫头般可爱懂事的妹妹,体贴善良的爱人,几个活泼机灵的孩子的家;温暖,让他每天恨不得长翅膀往家跑,该有多好。他也不再是个浮萍。多好。
摩托车速度快,经过一段有点颠簸的石头路,丫头指了指一处在高坡上的屋子,说到了。她让箫古就在原地等她偷偷把猫抱出来,她还想拿上妈妈的照片。箫古答应了。
等了一会儿,突然亮着灯的屋子里响起了一阵东西打破的声音,箫古浑身一紧,跨了几步,越过高坡,奔进去。
屋子是一目了然的那种四合院模式,一进去是院子,左手是一间低矮没亮灯的独立小屋子,右手边好像是厨房。正前方是个大了一倍的屋子,应该是主屋了。站在湿漉漉的院子里,箫古环顾仔细辨别了一下,声音是从主屋后面传出来的。
绕过主屋旁的小道,跑过去,箫古一见面前的场景,气不打一处来,大吼了一声:“畜生,放开她。”喊着就拎起墙边的一根朽木,冲了那个猪圈一般的小破屋,对准正拿东西往丫头身上死命砸的男人后背就是狠狠的挥下。
作者有话要说:
☆、鬼泣血
“啊呜!”男人吃痛,捂住后脖子,大叫了一声,猛地回头,双眼通红,满嘴的酒气差点把箫古熏吐了。
“哪个打我?不要命了!”男人摇晃了几下,估计眼睛总算聚焦到了箫古身上,二话不说直接冲了过去,伸开两手就要去提溜箫古的领子。
死酒鬼,箫古才没空多搭理他,任由他在那边东晃西摇的乱抓,嘴里大叫。丫头此刻缩在角落里,身边堆了好多碎砖,瓦片,瓷片。箫古轻轻拉起她,上下看看。看了一圈,箫古的怒气又达到了峰值。
丫头的左额头被划开一条拇指长的血口子,还在滴血,那么小的身体,还要流血,箫古赶紧找东西给他包扎,一旁一条手帕递了过来。给丫头包扎好伤口,孩子抬起头看着箫古笑了笑,“大哥哥,麻烦你了,还是被爸爸发现了呢。好在小猫和吃的都没被弄坏。”说着,展开紧缩的怀抱,一个小奶猫的头露出来,朝着箫古喵的叫了一声,而后又缩了回去,一边是打包食物的塑料袋。
箫古的鼻子酸的不能再酸了,丫头却温柔的摸了摸怀里的小猫,念叨给箫古听:“大哥哥,它很可爱吧,我回来的时候它在这里等我呢,一见到我可高兴了,就是被爸爸进来发现给踢了一下,腿受了点伤,没事的哦,没事的哦,我会保护你的。”丫头自言自语,箫古实在扛不住了,嚯的站起来。
拎着棍子对准还在骂骂咧咧,几次要冲过来却被洛羽想法拦住的男人,面庞清冷的箫古推开一直挡在他和丫头身前的洛羽,才这么一会儿洛羽脚下又添了好多碎石块,不用说,那个男人干的,赶尽杀绝不过如此。
梆!梆!梆梆!后背,额头,双腿,箫古依次敲过去,男人挥着手臂防卫,他的个子不高,却很敦实,手上的力气不小,箫古也被他推搡的坐到地上好几次,但,他就那么冷着脸,每次都是飞快爬起来,进攻。不一会儿,男人就被箫古打倒在地,捂着被箫古最后敲在膝盖的部位,滚来滚去的。钝器敲打其实很疼,而且持续时间也不短。
箫古走到男人身旁,把棍子拄在地上,蹲下,翻过打滚的男人,抓住他的右手腕踩在脚下,“怎么?知道疼了?刚才应该是这只手扔东西砸人的吧?恩,不错,看看,一点老茧都没有,长得真好。你女儿的双手可是都有了四五个老茧了呢。”扬起一边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