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建卜罗更是翻身下马,扑倒在秦峰面前,连连亲吻秦峰马靴:“上将军,以后我塞建卜罗便是您养的一只狗,您让我咬谁我便咬谁”!
秦峰吓了一跳,连忙扶起塞建卜罗。心里想着这些毗荼人真是奇怪,自己把他们打得如此之狠,而他们反而对自己俯首帖耳,顺从得像绵羊一般。
这倒不算奇怪,要知道毗荼族至今还停留在奴隶城邦制社会,平民奴隶自不必说,自古奴性不改。而这些毗荼王族,数百年来身居高位,一旦风云急转,他们反而比其他人更加懂得只有顺从才是求存之道。
尤其是这塞建卜罗,夹在数座大城之间,数年间已然形成一套行之有效的生存之道,那便是事大主义。以前珂罗黎势如滔天,塞建卜罗便事珂罗黎如君如父。今日珂罗黎大厦将倾,秦军声势如日中天,塞建卜罗便和其他城主一起,对秦峰惟命是从。这便是毗荼王族数百年来,总结出来的生存哲学。秦峰此时或许还未想明白,若要这些毗荼族彻底屈服于自己,并不需要自己对他们多么的好,反而要时时高压震慑,才是统治他们的唯一出路。
一切料理停当之后,阿契逋城主契达逋和陀卜罗城主塞建卜罗率领万余毗荼族军士,和秦军合兵一处,朝着哈拉帕城一路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