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逢春淡然道:“平常也有骑射的。只是陛下不知道罢了。”
大粒皇帝道:“原是如此。”
九尾夫人仔细打量着宫逢春,从脚上的羊皮小靴到腰间的宝石刀,都看的很是清楚,便又笑了笑,说:“我看哥哥这样穿比较精神。”
宫逢春只当九尾夫人在揶揄自己,并不作理会。
飞良人却笑道:“对了,辟谷夫人可认得下面这两个人?”
宫逢春冷淡地瞟了一眼,便道:“认得,这两个人都是辟谷宫里的奴才。昨儿个本宫为了找他们,差点把宫里都翻遍了,原不知这两个偷了本宫东西的小毛贼竟被皇上捉到了,可见皇上英明。”
“偷东西?”飞良人冷笑道,“到底是谁偷了东西?还是说……谁偷了人?”
宫逢春长眉一挑,说:“飞良人是什么意思呢?本宫不明白。”
飞良人却道:“哦?这位侍卫自首了,说与您有私呀。这位宫女也可以作证的。”
——果然如此呀。
宫逢春将眼光微微瞟向苏玉藻,却见苏玉藻很淡定地喝茶,接触到了宫逢春的目光,苏玉藻便一笑,道:“我看辟谷哥哥必不会如此的,肯定有什么误会。”
宫逢春冷笑道:“那是自然。本宫身份尊贵,怎么会与这种无耻之徒有苟且!”
——说什么对我是真心,也不过是假话,想要让我放松警戒,然后却趁机咬我一口!我现下确实是百口莫辩……他必知道,以我的性情,必不会承认私通之事,亦不屑于将昨晚的事公诸于世。确实,我明知他的如意算盘,却还是做不出玉石俱焚的事,因为,这种事情,我根本就说不出口!
宫逢春冷冷地扫了全场一眼,然后将目光落在跪地的侍卫身上,说:“你说本宫与你有私?”
侍卫便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