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休得胡言乱语!本公子像那种人嘛!”
“以前不像现在难说。”
赵婴劈头扔过一只酒囊,正了正脸色,有些忧心的说道:“这次的事情太大了,本公子一直觉得掌控起来太难,你也不肯尽心帮我,唉,如何是好!”
相里业喝酒的动作有些轻佻,说出的话却是无懈可击:“不是我不帮,是这天下早已安定,做的越多错的越多,不如就这样下去”
赵婴眯着眼睛:“可是抱怨秦法严苛的人也越来越多,大秦本来不该这样!商君定下的税赋和法度也不是这样!”
相里业倒是看的通透:“说句僭越之言,只要陛下一日在位,这种事情便会只紧不松。”
赵婴疑惑:“为何?为何相里兄心中明知,还是不肯帮我?”
“因为我帮你,法家便会弃你而去,除你之外,大秦还有儒家相助的扶苏公子,若是法家再选一人,这天下,又会纷争不断”
“即便皇兄现在针对你们墨家,你还是不改初衷吗?”
相里业拎着酒囊往外走去:“到时再说吧!”
“到时再说现在不是时候吗?”赵婴喃喃数句,待到相里业走远,又说一句:“既然如此,你就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