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那根手指往里面探了一下,顺利碰到了那根开塞露。前面说了,开塞露被我用剪刀剪了个小口子,这么一搅动,被剪开的毛糙的塑料边缘便刺痛了周遭的肠肉。我不禁小声地倒吸一口凉气,道:“疼。”
祁洛的耳朵尖已经染得通红,他的目光刻意地看向旁边ipad上眉飞色舞的晓松老师,然后道:“那个开塞露,你拿哪一边插进去的?”
啊?为啥问这个?我以为其中有什么玄妙,只得从实先告道:“就是捏着那根小管子,用圆圆的那边插进去……”
他一听,那种我无药可救的眼神儿又甩我一脸,道:“难怪,你塞反了。”
“什么,老子明明看了说明书的……”
“你也喝多了。”他总结陈词道。
这话听的我心里拔凉拔凉,那蓄势待发的大屌也被吓软了下去,我道:“那怎么办?我不要去医院,好丢人。”
“躺好。”他叹了口气,“我再试试。”
我又恢复了一开始那副躺平任操的样子,用鼓励的口气对祁洛道:“舅舅,加油,不用对我手下留情,啊!”
他一把捅进了第二根手指,毫无怜惜之情地道:“闭嘴。”
双指一探洞,方才那种轻松劲儿荡然无存。首先是肛口胀得不行,这跟用这地方方便完全不一样,才二根手指粗细,就好像被硬塞进了一个拳头似的难熬。之前被划破之处再次被挤压到,才刚消了一点肿,现在再度开始流血。我的整个下半身就犹如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又痒又痛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