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疼的,吕布感觉自己快被武建军给撕成两半了,武建军感觉自己的……的皮要被剥了,那种拉扯的疼痛,不但不会让他难受,反而更刺激了他的某个神经,武建军只感觉眼前的一切都那样的虚幻,只有那里传给他的感觉,才是最真实的。
武建军慢慢的蠕动着,当他感觉不再疼痛时,开始了大幅度的摆动着身体,这种大幅度的活塞运动,使武建军全身开始冒汗,可是他干这活却干的酣畅淋漓。
他好像听到身下的人说什么‘慢点,慢点’可是那对他来说,只是虚幻。
武建军的频率越来越快,他如同一台打夯机一样,高高的抬下,重重的落下,他只感觉身体无比的舒畅。
突然一道电流从那里蹿出,正中武建军的大脑,他感觉眩晕,他本能的抓住身下人的腰,将其死死的勒在怀里,他这时想进入更深,所以,他需要离那具身体再近一些,更近一些,最终他感觉自己在这具身体里又破开了一扇门,那里正好卡在了武建军最敏感的部位,武建军像是找到了宝藏般的兴奋,他又想试试是不是还会有其它的门,可是他已经受不了了,一道炙热的液体灌输进那具身体里,随着那道道的液体喷出,武建军的力气也被迅速的抽离了身体,两具不着寸缕的身体重重的摔在榻上,武建军混身是汗,眼睛都有些难以睁开,身下的床单更是湿了一大片。
武建军喘息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他连忙去看吕布,却发现吕布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武建军不相信吕布也能像自己一样也可以迅速入睡,他连忙叫着吕布,还用力摇晃他,可是吕布没有反应,他知道,吕布可能是昏迷了,他连中找到自己的包,取出药盒,拿出一只银针刺在了吕布的人中穴上,不过一会,吕布攸攸的睁开了眼睛,武建军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可是当他看到吕布身下的床单时,差点把他给吓晕了,那上面都是血。
武建军用云南白药膏给吕布的上药,这回他可是完完全全的看到了这里的全貌,虽然还有些血,可是他并没有想想中的感觉不适。
上完药,武建军把虚弱的吕布抱起,放在另一张榻上,然后他从身后抱住吕布,武建军感觉自己的心有些疼:“为什么不喊……”
吕布自从醒来就一直没说话,现在听到武建军的问话,他勉强的提起了点力气,嗓音沙哑的道:“水……”
武建军又连忙起身,给吕布拿了水,给他喂下后武建军又把吕布抱在怀里:“还想要什么?”
吕布艰难的摇头,武建军又问:“疼么?我还有些吗啡,要不给你打一下?”
吕布点了点头,武建军又取过药箱,用一只小针吸了一个单位的吗啡,当时吕布看到武建军拿着一只针对着自己的时候,吕布吓了一跳,当看到武建军用棉球擦拭他的胳膊的时候,吕布意识到,武建军可能要扎那里,吕布想要躲闪,当然如果他还有力气的话,不过他看着武建军的眼神却充满了恐惧与祈求。
武建军明显感觉到吕布的紧张:“别怕,一下就好,不疼的。”武建军的语气像是在哄一个孩子,他没想到,吕布会怕打针,如果他知道,就会在吕布的臀部给药。
吗啡的药效还是很快的,吕布没一会就睡了,武建军的心也放下了些,他懊恼的拍着自己的脑袋,后悔自己没有控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