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昂道:“前天末将收到晋阳来的命令,让末将在此处河中准备接应主公回并州,所以……”
吕布点了点头:“谁下的命令?”
赵昂有点纳闷,这跟谁下的命令有关么?不过他还是老实的回答了:“是武军长下的命令。”
吕布一笑,这下他放心了,只要武建军无事,吕布就心满意足了。
吕布点头闭上眼睛,他现在真的累坏了,他只感觉天地都在旋转。不过吕布还是轻声的道:“派人给前往乌巢的蔡琰和王大虎送个信,就说我已经安全到了并州,让他们不要着急。还有,告诉他们,建军现在很好。”说完这些他才倒□,瞬即睡了过去。
经过一天一夜,吕布在赵昂的护送下,来到了上党。吕布不顾赵昂的劝说,执意回晋阳,他现在想尽快见到武建军,只有亲眼看到他无恙,吕布才能安心。
赵昂没办法,只得把上党的防务暂时交给副手——少校副团长刘楷,他亲自护送吕布去晋阳。
由于吕布不能再骑马,只得坐马车,经过三天的时间,他们才回到晋阳。
当马车到了州牧府前,吕布下得车来,走到那紧闭的大门前,门房中人通过临街的小窗已经看到吕布了,慌慌张张的跑出来,跪在了地上,一个劲的磕头,哭着道:“候爷,您可回来了,府中出大事了……”
吕布急急的问道:“何事如此惊慌?”他已经隐隐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那门房哭的更厉害:“候爷,武将军遇刺了……”
吕布一听这话,大叫了一声,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他本来就累脱了力,又没好好休息,一直在赶路,再加上这一刺激,再强壮的人也受不了。
赵昂和门房大惊失色,连忙扶住吕布,把他抬进了府中。
不知过了多久,吕布才悠悠的醒来,一醒来就放声大哭,还不停的叫着武建军的名字。
守在他身边的程默和陈宫被吕布吓了一跳,陈宫连忙上前:“主公切勿大放悲声,小心惊扰了建军。”
吕布一听这话,立即不哭了,他瞪着陈宫:“你是说,建军他……”
陈宫道:“建军只是受了伤,虽然严重,但我们请到一位神医正在为他疗伤,还不至于危及生命。”
吕布一听这话,一下从榻上跳了起来:“我要去见他。”
陈宫连忙道:“主公,现在不可,建军刚睡着。”
吕布道:“我会小心的,只是陪他一会。”
陈宫无奈,只得陪吕布走进隔壁武建军的房间,只见一位老者,正在给榻上的武建军把脉,见他们进来,那老者只是点了下头,继续为武建军诊脉。
吕布看了看武建军那苍白的脸,心中疼痛万分,可是他还是克制的对那老者轻声的道:“不知,建军这伤……”
那老者叹了口气道:“唉……老夫已经尽力了,他这伤,伤及肺经,现在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吕布大惊:“这是何意?”
陈宫连忙上前,对吕布道:“主公,陪一会咱们还是出去,不要打扰华佗先生为建军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