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冷霖反手搂紧漠栩，两人窝在沙发一角四肢相互交缠，漠栩整个人陷在冷霖怀里脑袋靠在冷霖肩上，冷霖微微后仰着头让他靠的舒服一些。这个姿势漠栩所有的重量都压在冷霖身上不太舒服，但冷霖心里却像是被泡在温水里一样，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暖平静。

只有漠栩能给他这种温暖平静这种幸福感。

“冷霖，我们离婚吧。”

冷霖微微皱眉，些茫然不解，“怎么了？”

“怎么了？竟然还问怎么了……我们认识到现在十年了，整整十年，但就算是现在如果我不主动说话我们可以一天一句话都不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你也不喜欢别人，那么多喜欢你的人中你独独选择了我，我以为我对你而言是不一样的。”

看着白小小的眼泪，冷霖轻轻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你很累吗？”

“很累，这么多年就算是石头也应该捂热了，你却还是没有一点感觉。”白小小擦干眼泪，“妈妈一直催我们早点要孩子，但如果我们一直维持这样的关系，是没办法让孩子好好长大的。”

“以前你只要给我一个眼神回应我一句话我就能高兴上一天，所以我每天都会想各种办法吸引你的注意，现在呢我看着你这张脸都累。以前edward告诉我，单方面的爱非常容易让人绝望，我不相信，那时候觉得你只是不会表达感情觉得只要自己坚持没什么做不到的，现在才知道自己真的错的离谱，感情这事哪里是坚持就能得来的。不过现在也还来得及，所以离婚吧。”

冷霖安静地听着白小小发泄自己的内心，俊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无数次听白小话那样，以前白小小不在意觉得冷霖愿意听她说话就心生欢喜，现在这样只让她心里更加认识到冷霖不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