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吸吸鼻子,被他把手拿开,露出了红肿的眼睛。
沈之曜喉咙一紧,吻她的眼睛,叹息,“不要哭,真的没有别的,我发过誓,绝不会对不起你……”
星空抽噎几下,张口嗓子都哑了,揪住他的衬衫,使劲的抓住,“你说谎,你说和乐丹瑞分手,可是你们还在一起……沈之曜,你说谎……”懒
沈之曜捧着她的脸,蹙眉看着她,“这罪名可不小——我怎么说谎了呢,确实是分了。”
星空咬咬嘴唇,“分手了还在一起玩乐,分手了还去她家过夜……沈之曜,你这个大骗子!”
沈之曜又心疼又气恼,捏着她的下巴,盯着她,“听谁胡说的,我几时去她家过夜了?”
星空推开他,扑倒在枕头上,忍不住流眼泪,恨恨的说,“别瞒我了!我不信你了,再也不信你了!”
沈之曜叹口气,趴在她旁边,心里面喜忧参半,揉揉她的头发,“听着啊,丫头,我给你解释,我和乐丹瑞明明白白的分手了,不过这阵子,我在争取一个品牌的代理权,很重要的案子,乐丹瑞交际广泛,况且,大家都是成年人,就算分开也不必为敌,你相信我,真的只是生意上的利用,没有私情。”
星空仍旧趴在枕头上,闷闷的不说话。虫
沈之曜抚摸她的发丝,低低的笑,“我的小星是吃醋吗?我很高兴你在意我。”
星空吸吸鼻子,他温柔的语调让她心情平复了许多,带着鼻音一哼,“少臭美了。”
沈之曜笑,搂住她,“昨晚吃饭的时候乐丹瑞喝多了,我送她到楼下,门卫送她上楼的,我没有‘过夜’,我说过会洁身自好。lt;gt;”
星空伏在枕头上,睫毛上挂着泪珠,“打电话的那个女人,她跟你说话的语气很过分,以后不准她再找你,你跟她说,你以后不跟她们一起玩了!”
沈之曜被她的表情逗笑了,捏捏她的脸,“遵命,我回头就警告她们都给我放尊重点。”
星空抱着枕头,觉得自己好小心眼,可是,沈之曜和陆衍泽不同,他是个经历丰富的男人,她完全看不清,也有种抓握不住他的感觉,不管他对自己多么的宠爱,她始终有种不确定的感觉,他们差的是十二年的人生,他的过去,她并不了解,他处事的方式,她也不能完全明白。十二年是足够宽的鸿沟。
她有种感觉,自己是刚刚破壳而出的小鸟,一睁开眼,就看到了一只身经百战爪牙尖利的老鹰,那只老鹰围着她,百般呵护,可是她却不能看清楚,他是单纯的疼惜爱护她,还是,只是想要吃掉她……
沈之曜见她不说话,从一边拿了篮子过来,掀开上面的薄毯子,里面就传来小动物细微的叫声。
星空刚一回头,就感觉有凉凉的东西在蹭自己的手臂,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只雪白的小狗,那么小,比她的手掌大不了多少。
小狗踩着被子,走到星空手边,用凉凉的鼻子蹭她的手,叫的可爱又无助。
沈之曜拍拍小狗,“朋友家要的,猜到你会喜欢。”
星空抱着那小家伙抚摸,喜欢的要命,还是板着脸看着沈之曜,“你别以为用这东西就能哄住我!你的女人多的恒河星数,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哪一颗,沈之曜,我讨厌你去那种灯红酒绿的地方,以后不给你碰,你滚回自己的房间去,快出去!”
沈之曜苦着脸,“送你小狗也不原谅我?”
星空抱着小狗,用脚踹他,“不原谅,送大象也不原谅,你休想再碰我,回去你的房间,我要跟你分居!”
沈之曜揉揉额头,“你懂什么叫分居吗?给我乱用词。lt;gt;”
星空抱着小狗,朝他扔枕头,“就是分居,我很生气很生气,你的过去那么多彩多姿,我的过去却接近空白,不公平,我不要理你了,等你也归零,我再跟你说话。”
沈之曜被枕头砸了一下,眉头蹙起来,“别胡闹,什么多姿多彩,你敢再说什么不公平试试看?我狠狠的收拾你!”
他的确是很多过去,她也的确是干净的接近空白,就是这样鲜明的差距让他感到烦恼——他无法忍受她很在意这些差距,他面对这种差距也感到无能为力。
星空瞪着他,“凶什么凶!你明明就去酒吧和一群女人喝酒玩乐!你别以为什么都不说我就不知道,你根本就是拿我当小孩一样耍弄!”
沈之曜觉得她有些不可理喻,站起来,把枕头丢回去,语气有些冷,“沈星空,你说你自己是不是小孩,跟你解释了你还揪住不放,胡闹也要有个限度!”
星空抱着小狗,恨恨的盯着他,“你又来了,我讨厌你这样训人的语气!你连看我留着陆衍泽的礼物都要发脾气的砸坏,我有没有恼羞成怒的跟你发火?你试试看半夜接到别人的电话说些暧昧不明的话,你试试听着前女友公然的说知道你的敏感点在哪里,你是什么心情!我讨厌你沈之曜!你根本就是个混蛋,你都是装出来的,你背着我在外面到底是什么样子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就是个大骗子!”
沈之曜额头上青筋暴起,恼火的盯着她,“什么敏感点!你一个女孩子别给我胡言乱语!”
星空愤愤的直喘粗气,“不说就不说,我以后都不跟你说话了!”
沈之曜看着她隐隐的带着泪光,觉得心疼又疲累,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吵架,他稳了口气,跪坐在床上,伸手去拉她的手,低低的哄着,“小星,别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