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自个不是猪……”印心看了看他,也躺下来,将人拉进怀里安安稳稳地睡了。
施夫人虽说,让施安一早过来接人。但是到了早上,到底没有叫施安早早就过去,她也是心疼儿子的,想必昨晚喝醉了,今天会睡得比较晚一些,所以也就没叫人去打扰。
施嘉昨晚回来得晚,并不知道这茬儿。今儿下完早朝回来和妻儿吃早饭,就因为在饭桌上看不见施宁才问了一嘴道:“宁儿呢,怎么不见他?”
施夫人和施安对视了一眼,就道:“昨儿个隔壁的九千岁来帖子,请咱们一家过去吃酒。可惜你不在,所以我们母子三人就去了。又喝了点小酒,宁儿不胜酒力,喝醉了,不好冒着寒风带回来嘛,就在九千岁府上歇了。”
这里边儿含的信息量太多,施嘉需得一一消化,他道:“九千岁来帖子,请咱们一家过去吃酒,但是我不在,你们就自己去了。还把宁儿给喝醉了。留在那儿了?”
“老爷你记性突然好转了。”施夫人一边吃着包点,一边赞道。
“我说你这办得什么事儿,你怎么能把宁儿留在那里?啊?”施嘉愁眉苦脸道:“你不知道那臭太监对咱们家宁儿图谋不轨吗?”他千防万防住妻子亲自把儿子带过去:“安儿,你也是!你不知道阻止你娘亲吗?爹是怎么跟你说的?”不敢对妻子拍桌子,他还不敢对大儿子大小声吗!
“爹啊,我瞧着您说的应该有点出入,不信你问娘亲,人家九千岁挺好的一个人。”施安连忙把话头推向他娘亲,他不敢接这茬儿。
“是啊是啊!谁敢说九千岁他不是一个挺好的人,简直好得太亲切了。你左一个臭太监右一个臭太监,我瞧你才是那个不好的人呢。”施夫人简直愤怒道:“亏得人家九千岁和王兴还一个劲儿地夸赞你性格豪爽,为人挚诚至真,在没有比你更直率的人了。”
施嘉闻言也是郁闷,那俩人干什么不好,为什么偏偏没事喜欢夸赞他,这样弄得他有苦难言!
“是啊爹,也许是我们误会了吧。不管九千岁也好,王兴大人也好,都是顶好相处得人。”施安咧嘴笑道:“你还不知道吧,您儿子我,再过不久就要去锦衣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