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才主张开禁通商的吗?想让我们看得长远一点?”
“是啊,我真希望能够改变些什么,虽然在这里改变了也不一定真的是改变了,至少能够无愧于心。”
“我们一起吧!”
胤禩含笑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考完了大学的最后一门考试,好开心呐!
圆明园这一段是瞎编的。
加了好多亲们耳熟能详的历史,其实主要是想让胤禛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雅安地震,为震区的兄弟姐妹们祈福,为辛苦在一线的武警官兵和医疗工作者致敬。
愿雅安人民平安健康!
63生辰(修 加)
过了正月十六,胤禩又去了渤海之滨,这期间找了很多资料,本想着看看前明有没有当年郑和下西洋时的造船的资料,翻了好几日,也就找到了些模糊的图纸,有资料记载当年郑和下西洋时的宝船舰队:大者,长四十四丈四尺,阔一十八丈;中者,长三十七丈,阔一十五丈。明清时大概一尺等于30.2厘米,一丈等于十尺,也就是说最大的船只长为一百三十四米有余,宽有五十四米有余,在那旧航海时代,这种船只绝对是世界领先水平,然而现在西方西班牙和葡萄牙已经成为海上霸主,再过些时间,英国、德国、法国也会相继崛起,反观中国,却在纸醉金迷中一路下滑。以胤禩的想法,先找到当年郑和下西洋船只的图纸,先造一艘那种规格的船只,另一边派人前往西方,学习那里造船的经验,可是现在资料不足,也只能凭借他后来飘荡的时候学得的造船技术,先造一些小船出来,然后再与那些老船匠商议改进之处,只是若依照康熙去年说的半年之后平叛濠境,却是来不及的。
胤禩年前已经弄好了模型,真正造出实物出来,还要胤禩监工,虽然老船匠经验丰富,却缺少理论知识,胤禩恰能补充着一点,与老船匠商议着如何加帆加速,如何平衡载物,如何省时节力,如何防吃水,如何保人命,如何建炮孔,如何设防御等等,听得最有威望的船匠也叹服。只知道八爷温文尔雅,待人平和,却不知也是这般有文化和技术之人,本来对空降的皇阿哥不怀好感的人,开始真心的佩服。
转眼到了二月初十,这个日子对他人来说没有什么,但对于胤禩,意义就不一样了,这是他的生辰,本来一人在外,也并不想过什么生辰,随便在临时的院子里吃些东西,吃碗长寿面也就算了,高明也没有想着大肆张罗,却忘记了自古以来就有好事之人,巴结谄媚之徒,能够借此机会好好巴结一番,谁不乐意。
是以那日胤禩还未起身,就听到外面乱哄哄的,本能地皱了皱眉,换高明来,才知道他这临时的小院子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
“怎会有人知道我的生辰?”
“爷这话说的,爷是天潢贵胄,哪个不巴结着,有心人自然会打听,奴才听说你刚来的第二日,就有人开始找门路想讨好主子,只是主子这几年来太过低调,什么都不收,才没人敢来。”高明一边给胤禩穿着衣服,一边神采飞扬地说道。
“你这小兔崽子,是不是你把爷的生辰给透露出去的?小心爷扒了你的皮!”胤禩转身,狠狠地在高明头上敲了一记,神态并不像开玩笑。
高明没有害怕,笑道:“爷给奴才十个胆,奴才也不会把您的话当成耳旁风啊,是那些人通过各种关心问出了的,这里离京城并不远,与京城的官员由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主子可不能冤枉了奴才。”
趁着这空挡,高明已经为胤禩穿好衣服,是胤禩惯常穿的常服,银白色的上衣,袖口和领口都绣着黑色的暗纹,做工精细,穿起来大气,没有很贵重却不是气度,更衬托胤禩温润如玉的个性,配上胤禩惯常翘起的嘴角,当真是谪仙下凡。
“闭门谢客吧!”
“哎——?主子,今日是您的生辰,而且正是而立之年,是整十岁,即使大摆筵席也说得过去,更何况主子在这里还要依赖他们做事,若是如此不近人情,恐怕以后会办事不顺啊!”
胤禩温和的看着高明,发现这小子确实不是收了贿赂才这般相劝,才缓缓点头:“那就办的简单一点,礼单收下,礼全部退回去。”
“喳——”
胤禩毕竟只有三十,仅仅是而立之年,不大肆操办生辰情有可原,礼品退回去理由也充分,那些人想要巴结的,虽然不能说没有巴结上,但还是没能得到胤禩的亲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