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东明到底是前公爵之孙,虽然现在盛东阳对他的态度大变,但待会一旦真的闹将起来,他们也都不敢动他,不知处理才好。
因此,就是有人希望盛东阳能够给个准话。
盛东阳深深看了问话的那人一眼。
那人当即噤若寒蝉,整个会议厅鸦雀无声,就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个真切。
“敢在白鹭洲的政务中心闹事,当然是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盛东阳一字一顿:“从今往后,盛东明在我这里,和白鹭洲的任何一个公民一样都是平等的,没有丝毫特权。”
“是——”
所有人皆是垂下了头,齐齐应声。
……
帝国历5670年,白鹭洲的政坛发生了一桩牵涉甚广的小型风波。
刚刚接受奥斯菲亚皇室帝卿降嫁的公爵,突然改变了他宽容温和的执政风格,猛然一下子就是开始针对起了自己过去一直颇为包容隐忍的异母弟弟及其党羽,在回到白鹭洲的第二天,便是态度强势,手腕强硬的将盛东明及其党羽从白鹭洲的政党中拔除。
并一下子列出了自己这异母弟弟及其党羽这些年在白鹭洲的数宗罪,将自己不成器的异母弟弟的渎职公示于人前,牵涉议员近数十人之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