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景觉得自己这个判官,终究是做的多愁善感了些,流景从袖子里边掏了一个荷包出来,放在她的床头,步晚此时最担心的,应该就是她了,这银子是中元节那晚吃饭剩下的,他身在地府,也用不着,故想着送给她,也让江东有条件养育她长大,了却步晚和楚松的心愿。
流景没去看步晚,而是翻墙离开,只是脚步刚站稳,右手就被人大力拽住并且用力一拉,整个身体往后倒去,他正想捏术法,却在回眸时看见那人身影停住动作,结果因此让自己硬是撞在了他怀里。
“咚...”这一撞,可把他鼻子撞痛了。
艳骨见状,放开拉住流景的手,揉着他的鼻子:“怎么这般莽撞?痛吗?”
流景甚是可怜的吸着鼻子,若不是他忽然将自己拉住,自己又怎会平白无故受这痛?:“还说我呢?你好端端的拉我作甚?”
艳骨耸耸肩,对于自己只是轻轻一拉就造成这后果完全没有后悔的意思:“我见有人从里边窜出,以为是谁,就想拉住看看,谁知是你。”
这么说还是他的错了?
流景瞅着他:“谁大半夜的这么找晦气,会来死了人的家里。”
艳骨揉着他的鼻,一脸无辜:“谁知道这个找晦气的人是你。”
真真是气死鬼了,流景拍掉他的手,转身离开。
艳骨跟上,在后面喊着:“哎,流景,你该不会生气了吧。”
他有那么小气吗?
艳骨见他不回话,连忙走快一步,与他肩并肩:“话说回来,你来这里做什么?”
流景也很好奇:“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艳骨笑了笑:“你来做什么我就是做什么。”
“切...”真不会聊天“步晚我已经安排妥当,她最放不下的就是她女儿,所以上来看看。”流景解释道。
艳骨点点头:“那我问你,今日步晚和楚松之事,可有给你什么启示?”
什么启示?“这话何意?”
艳骨轻笑:“难道你没察觉吗?步晚和楚松,就是另外一个辛夷和酒青。”
流景啧了一声:“才不一样,酒青比楚松理智多了,他哪舍得干出这种事让辛夷早死,再说了,辛夷也不会这般对待酒青。”
艳骨听闻,笑的眉眼弯弯:“你当真这么想?”
流景坚定点头:“中元节那晚你也看见了,这不是好好的吗?”
“你啊...”艳骨摇摇头:“是真的不一样了。”
是真的不一样了这是几个意思?“为何这么说?难道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也没,就是觉得你比开始,更爱多管闲事。”这真的不知道是夸还是贬了。